李秀表情狰狞往前冲。
沈青抄起一旁的竹竿,卟卟数下,打红李秀的爪子,也打得她嗷嗷叫唤。
李秀呲牙欲骂,沈青却高举竹竿,插鱼般插向妇人的脚背。
啊---
脚背钻心的痛,令李秀发出惨叫。
她手捂脚背单腿乱蹦,蹦着蹦着,重心失衡,摔倒在地。
“你---”
沈青晃了晃竹竿,李秀咽下脏话,边拍大腿边嚎哭,仿佛,是被‘恶人’欺负了。
“人都围这儿干嘛?”
话音刚落,一五大三粗的壮汉,挤进院子里。
他错愕+心疼地盯着嚎哭的李秀,“秀儿,出啥事了?你咋坐地上哭?”
“张猛,你咋才来啊?”
李秀看见丈夫来了,顿时有了底气。
“张猛,沈青欺负我。
他家的狗,咬死了咱家的鸡。
我上门讨说法,他不仅赖账,还动手打我。
瞧,手背被打得火辣辣的痛,我坐地上。。。是因为他砸我脚。”
李秀小麦色的手背上,赫然多了数道又红又肿的打痕。
张猛盯着打痕,盯到眼睛充满红血丝。
“沈青,我捧在手心里都怕摔了的人,你竟敢打她,我跟你拼了。”
张猛龇牙往前冲。
沈青挥竹竿阻拦,张猛却双手抓住竹竿,他高抬腿,以膝盖为支点,将竹竿掰成两半。
他举着断截的竹竿,继续往前冲。
沈青扔掉竹竿,腿脚暗自蓄力。
张猛人如其名,长得像只黑熊,魁梧,肌肉发达,却也有着弱点,比如……
此刻,满是毛刺的竹竿头,仅差5厘米,就要扎烂沈青的脸。
张猛腥红的眸子中,更透露一股暴虐之瘾即将得到满足的变态意味。
暴虐?
沈青眸子蓦然发冷,他高抬腿,猛踹张猛的小腹三角区,也就是膀胱。
张猛顿感自己的膀胱快要炸了。
他本就有尿频、尿刺痛的顽疾,这一踢,不亚于往火山口,丢了一颗炸弹。
张猛感觉膀胱里有无数小兵,手握长矛狂刺。
趁他弱,要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