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找衣服。”江屿辞将崭新的内裤和浴巾递给他,眼中漾着笑意,“有需要叫我。”正经了没两秒,他又火上浇油道:“或者,要不要我帮你洗?”祁清接过他递来的东西,眉眼淡然下压,清冷的嗓音掺了些沙哑:“江屿辞,我们打一架。”江屿辞收敛笑容,立马扭头往衣柜边走,安静如鸡,胆小如鹌鹑。谢邀,婉拒。他怕美人哥哥一个没忍住,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祁清收回视线,淡定地走进浴室。江屿辞从衣柜里翻翻找找,本来挑的是低调的卫衣长裤,在盯着浴室看了两秒后,他果断换掉。换成一条红色的工装裤和一件同系列的黑色的外套。超级酷,包出片的。十五分钟后,祁清围着浴巾出来,边擦头发边朝他伸手,“衣服。”江屿辞短暂地愣了一会儿,在回过神来后,将挑好的衣服给他递过去。祁清垂眼看着工装裤上垂落的红色绑带,眉色轻颦。他想都没想,直接拒绝:“裤子换一条。”“哎呀呀~”江屿辞不由分说地拿过他手里的毛巾,一脸讨好,“我帮哥哥擦。”话落,他作势想亲过来。祁清的耳垂上挂着可疑的红晕,他条件反射性捂住小狐狸的嘴,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和他接吻。江屿辞一点脾气都没有,轻轻啄着他的手心,“我刷过牙,两遍。”换而言之,可以让他亲了。祁清松开手,脸色稍微有点不自然,他生硬地转移话题,“换条裤子。”“就穿它好不好。”江屿辞拉着他坐到床上,抬手帮他擦头发,一言不合就撒娇:“它和我穿的这条是同款,想和你穿情侣装。”祁清:“……”“看在我刚才服务态度这么好的份上。”江屿辞故意停顿了两秒,而后死皮赖脸道:“再纵容我一次。”祁清:“?”服务态度,好吗?他淡然抬眼,很轻地扯了一下唇角,一点都不委婉地反驳:“不是你想找刺激?”跟他妈背着同事和上司偷情一样。罔顾道德。江屿辞手上的动作一顿,话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你好像有爽到。”话落,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只反应过来一半就慌忙补救:“您好像有爽到。”好像还是不对劲,趁祁清没动手之前,他又斟酌了措辞,把锅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其实是我爽到,是我想在办公室和您偷情。”祁清面无表情地把手搭在他腰上,语气平淡但压迫感十足,“江屿辞,我们打一架。”江屿辞吞咽了两下口水,装耳聋继续替他擦头发。不想打架,不想挨揍。内心os:死嘴死嘴,别他妈乱讲话。祁清扯掉他手里的毛巾,拎着他的衣领起身,重复了一遍:“有点气,我们打一架。”江屿辞顺势低头,恰好看到他不断起伏的胸口,显然是被气到的直接证明。他慌不择路地凑上前,在他的指节上乱吻一通,哆哆嗦嗦地求饶:“别打我,怕疼。”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开玩笑,真的打不过。如果拼命的话,可能还有点机会。但他妈的——谁要和亲亲老婆拼命。祁清松开他坐回到床上,嫌弃地睨了他一眼,故意骂道:“弱鸡。”江屿辞满口承认:“是是是,我是弱鸡。”真男人从不占嘴上便宜。他随便扯了两下衣领,转身去找吹风机,眼里全是活儿。祁清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跟随着他,简直是有气没地方撒。他偏头看着床上的衣服裤子,虽然嘴上嫌弃,但还是冷着脸换上了。江屿辞拿着吹风机站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整个人开心得快要疯掉。他穿这套衣服一点都不违和,要命的好看。祁清捏着工装裤的绑带,微微侧眸朝门口的人看过去,“这个要怎么弄?”江屿辞捂住自己的小心脏,走过去将吹风机放在床尾,单膝跪地帮他整理。“往侧边绕一圈,翻过去再拉出来。”祁清眉梢轻耸,“哦。”反正只穿一次,没必要记它是怎么戴的。“你穿我的鞋吗?”江屿辞弯腰将他的裤腿卷起来一圈,嘴角上扬的弧度是那么那么明显。见他这副模样,祁清心里的气莫名消了,闻言硬邦邦地回应:“随便。”“你好——”话说了三分之二,江屿辞紧急刹车,死嘴又不听使唤了。他仰着头,用下巴蹭蹭祁清的小腹,“你好帅,怪不得一眼我就弯。”祁清:“……”他缓缓垂下眼帘,抬手在他头顶拍了拍,“起来,不揍你。”江屿辞“蹭”一下直起身来,又开始灿烂,他亲了亲祁清的唇角,夹着嗓子道:“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揍我。”祁清懒得搭理他。下楼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两人去了停车场拿东西,江屿辞小声问:“你怎么买这么多?”祁清反问:“多吗?”时间太紧,准备得不充分。“哥哥。”江屿辞用手肘蹭了他一下,避而不答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带我见家长?”祁清抿了抿唇,侧眸看他,心底的某些情绪被他强行压下,他平静地问:“我为什么要带你见家长?”不等江屿辞回答,他神色淡然道:“我们现在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江屿辞原地怔愣了片刻,这话听起来,似乎夹杂着几分不满,像是拐着弯骂他是渣男。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他蓦地回神,加快脚步追了上去,着急忙慌地解释:“我们不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我们的关系不普通。”编曲是去年的,当时特别:()救命,小狐狸真的很会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