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这个理,但她们毕竟救了她,于情,无错。
宁添安撑起上半身身体,痛快地支付报酬,女孩喜笑颜开,脸上的心疼消失殆尽。
季征尘因女孩扬起的笑容,轻轻地笑了,宛如佳人相伴,女孩鼓起勇气,越过那条底线,大胆拉住了季征尘的大手。
意料之外,没推开她手,女孩因此笑得更甜蜜。
同时,明媚灿烂的笑容,也深深烙印在宁添安孤独的心底,挥之不去。
平静的生活,能麻痹神经。
经过上一次救治,宁添安经常跑来药峰找季征尘,说是切磋比试,实际上,她的目光经常黏在女孩身上。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季征尘真想把这个成语写出来,贴宁添安脑门上。
“忙,找她去。”
宁添安哼了一声,忙抱着鹰兽给女孩看,鹰兽主动张开翅膀展示自己作为雌鹰的力量,被拍脑袋后,又转而展示它的温顺来,不断用头蹭女孩的手掌心。
一前一后的反差感,弄得女孩心花怒放,咯咯笑。
“滴。”
季征尘虔诚地滴了一滴特制的油在剑身上,用布,仔仔细细擦拭,里里外外,直至油挥发干掉。但凡屋内有光照射,就能映出她的身影。
“季征尘,快来看!它好可爱!!”
将剑放回剑匣,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嗯。”
“好看。”
女孩一边摸着鹰兽的头,一边扯住季征尘的衣摆,摇啊摇,千娇百媚的模样刺激到宁添安,她很不爽地撤走鹰兽,吃味“余白,我比她待人真诚,不会一直晾着你不闻不问。”
女孩愣住,不知所措,仰头看着季征尘。
季征尘叹了一声,接下求助,自作主张地把女孩的手和宁添安的手搭在一起。
“别吵。”
宁添安注视着搭一起的手,面红耳赤,仿佛触电一般收回自己的手,结巴呛声:“你你,我没,才,没吵!!”
女孩不甘心:“季征尘,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季征尘自顾自在空地练剑,对女孩的指责不闻不问,甚至有好几次挥剑太专注,差点伤到女孩。
“季征尘?!”
鹰嚎一声,利爪想往季征尘脸上划去,却反被季征尘抓住脚,一把摔在地上,溅飞几根羽毛,露出损伤的粉嫩肉来。
“滚。”
假装和平的两人,直接撕破脸面,恢复成针锋相对的敌对关系。
当真是,成也女孩,败也女孩。
“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就伤到余白了!?”一点也没管鹰兽的死活,只顾着心上人的心情。
季征尘望向女孩,见她伤心哭着,语气不复刚刚生硬,但也没觉得自己错了。
“我去后山练。”
任由女孩,依偎宁添安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