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三个身穿警服的男人出现在众人面前,为首的男人大概五十多岁,正是派出所所长马魁。见到马魁竟然亲自带队来到95号院,阎埠贵等人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难道老马头的儿子马学武真的死在了医院?马魁亲自来95号院,是要找他们的麻烦?“马所长,您怎么来了?”阎埠贵心中暗自嘀咕,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他身旁的刘海中等人也是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恐慌之色。马魁在院子里一站,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便让整个院子的气氛瞬间凝固。“各位街坊,别紧张。”马魁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院子的每一个角落:“我们今天来,是有一件不好的事情要通知大家。”听到这话,阎埠贵下意识的抬起胳膊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探性地问道:“马所长,什么事儿?还需要您亲自跑一趟?”马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落在了身穿孝服的棒梗身上。“这位小朋友是贾东旭和秦淮如的儿子吗?”马魁试探性问道。“是的,马所长,棒梗是贾东旭和秦淮如的儿子。”阎埠贵看着马魁,回道。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马魁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斟酌着用词。“你叫棒梗是吗?”“是的,马所长”棒梗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尤其是看到警察,心里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畏惧感,可他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马魁轻轻叹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加温和:“棒梗,我们知道你很难过,你爸爸贾东旭的事情,我们都感到很遗憾。但是,我们今天来,是因为你的妈妈出现了意外。”此言一出,整个院子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风吹过,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棒梗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刘海中阎埠贵等人也是一脸愕然,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什么?秦淮如出了意外?难道是难产了?”“不会吧,秦淮如都生了两个孩子了,不应该难产啊?”“万幸万幸!我还以为马所长是隔壁老马头请来的靠山呢,吓死我了!”“秦淮如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竟然还能惊动马所长?!”“就是,一大爷不是亲自送秦淮如去的医院吗?怎么还会出事儿呢?”“这话说的,一大爷又不是医生,秦淮如要是难产了,一大爷能帮上什么忙?”看着众人议论纷纷,马魁轻叹了口气,他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继续说道:“大家请先静一静,听我把话说完。秦淮如并不是因为难产,而是在去医院的路上遭遇了意外,当场死亡。与她一起遭遇意外的还有她的婆婆加张氏,根据目睹者的口供,她们是从一辆摩托车上不小心摔落下去才造成这样的悲剧。当然,具体的情况,还有待调查。不过,驾驶摩托车的人,我们已经拘留了。这个人,你们也认识,就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易中海。”此言一出,整个院子瞬间陷入了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转向了一大妈。一大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猛地站起身来,结果却因为气血上涌,直接昏了过去。不远处,棒梗的脸色也变得煞白,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什么?!易中海?!这怎么可能?!”阎埠贵的声音尖锐而震惊,打破了短暂的宁静。刘海中也是一脸难以置信,他喃喃自语:“易中海?怎么会?老易他不是一向以稳重着称吗?怎么会怎么会出了这这么大的意外?”棒梗的眼中充斥着愤怒,他歇斯底里的喊道:“易中海!他怎么会害我妈妈和奶奶?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马魁理解大家的震惊与疑惑,他沉声道:“我理解大家的情绪,但事实就是如此。目前,易中海正在接受我们的调查,我们会尽快查明真相。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需要秦淮如和贾张氏的直系亲属去医院确认一下死者的身份。”说到这里,马魁看了一眼跪在棺材前,抱着奶瓶喝着米糊糊的小当,叹了口气,又看向了棒梗。“棒梗,你是哥哥,你”棒梗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他踉跄了一步,勉强稳住身形,目光空洞地望着马魁,声音沙哑道:“我我去。”小当似乎也感受到了周围的沉重气氛,停止了吮吸奶瓶,大眼睛里满是茫然和恐惧,小声地叫着“哥哥”。棒梗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勉强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轻声对小当说:“小当,乖,哥哥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马魁见状,心中也不免泛起一阵酸楚,他点了点头,示意旁边的一名警员陪同棒梗前往医院。临行前,他又一次强调:“保持冷静,确认身份后尽快回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说完这些话,马魁都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刚刚失去了父亲,现在又失去了母亲和奶奶,他能怎么冷静?年轻警员领着棒梗离开之后,马魁看着众人,继续问道:“还有件事儿,因为易中海被拘留之后,一言不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他驾驶的那辆摩托车目前还在派出所,我想问一下,这辆摩托车是易中海的吗?”众人听到这话,顿时面面相觑。那辆车是谁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可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敢主动回答。毕竟是三条人命,谁也不敢轻易掺和这里面的事儿。更何况,他们现在也摸不准马魁询问摩托车主人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是要连带车主一起逮捕吗?还是,只是单纯的走个流程呢?:()四合院:开局成为保卫科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