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听完之后,一副沉思的样子,然后看着太后的眼睛说“太后娘娘,我懂了,我现在就去求见皇上。”“好孩子,哀家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去吧去做你想做的,哀家会站在你身后的。”林清出了太后的寿康宫后,就快步往皇上的勤政殿去了。等到了地方,跟黄公公打了个招呼,知道宗室的人目前就在殿中,为昨晚之事求情后。就直接跪在勤政殿门口。不言不语,目光沉静。黄公公看见此情景,哪里还敢看着,赶紧进去禀告。皇上听闻,昨晚一直憋屈难受那股劲,才算是消散了许多。这是懂事了?怕是太后教的,能教懂就行。“宣贵妃。”林清进来后,看都不看旁边宗室里的三叔公,直接对着皇上行大礼。“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何事?”皇上的声音不冷不淡。“昨夜臣妾疏忽,竟然害大皇子被奸人,害的险些丧命,臣妾罪该万死,求皇上严惩臣妾,并严惩险些害死大皇子的奸人。”旁边的三叔公听到这话坐不住了。“你这妇人,信口雌黄,明明只是小儿相互玩闹,哪里有你说的那般严重?”“这么说,三叔公知道奸人是谁了?至于三叔公说的,小儿玩闹?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大皇子贵为亲王,普天之下,谁敢跟大皇子玩闹。必是奸人想害亲王。三叔公知道是哪个贼子的话,还是赶紧交出来吧。”别说,亲王之上就是太子,还真没有几个有身份的,敢跟大皇子玩闹的。官大一级压死人,放在没断奶的婴儿身上也是如此。听到这种话,三叔公直接跪下了“求皇上明鉴,宏宴,宏彬二人是您看着长大的,怎会有如此恶毒心思?只是看大皇子亲切,小孩子下手没个轻重才害大皇子受伤。”“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一个无任何品阶的孩子,竟然敢直接上手凌辱亲王。试问法律何在?皇家尊严何在?”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端看皇帝怎么定罪。林清如果不来,三叔公辈分压着,皇上心里就算想严惩,但是也只能轻轻放下。但是现在,大皇子生母故意将事情放大,三叔公就算心里委屈,也不能说错。“你这妇人危言耸听,不过就是亲戚家孩子玩闹,被你曲解成如此歹毒的意思。”“宏宴,宏彬是小不懂事。但是站在他背后的大人,如果刻意教导,小孩子也能酿成大罪。”林清这番有意引导,让三叔公也是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指着林清的手都是抖的。“我们宗室一向对皇上忠心耿耿,你这无知妇人,谁准你说出如此诛心之言的?”“三叔公这么激动?莫不是你就是刻意教导之人?”林清故意说道,摆明了就是妇人就是无理取闹。一直看热闹看的开心的皇帝,听到这话也是不得不出言阻止,“贵妃,言重了。”“皇上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老臣虽然告老在家,但是对皇上忠心耿耿啊,怎么会纵容晚辈做出如此心狠之事。”说着说着便是老泪纵横。林清一看,哭谁不会啊?说着便狠狠捏了捏大腿。跪倒在地,磕了磕头,才带着哭腔说。“皇上,求您为臣妾做主啊,臣妾十月怀胎,一朝产子,九死一生为皇上生下大皇子。奈何才一个月的稚儿,便有人狠心对他下此毒手。早知如此,臣妾便不生了,也省得他在世上受苦受难啊。”皇上听到这话,面色便是一正。知道该自己出场了。赶忙从龙椅上走下来,扶起林清。“爱妃言重了,你为朕诞育皇子辛苦,朕心里一直知道的,今日朕定为你跟孩子做主,讨个公道。”三叔公听到这话,还在挣扎。“皇上,宏宴宏彬二人,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啊。求皇上念在他们年幼的份上,从轻处罚啊。”皇上听到这话面上便有些犹豫,满是踌躇之色。林清一看,得,还得加把劲。“皇上,你刚答应臣妾的,便是不作数了?皇上心中果然都是宗室子弟,臣妾跟大皇子竟是如此被他们欺负。皇上竟也不管。”皇上面上都是恼怒之色“胡闹,朕心里怎么会没有你跟大皇子。”不等三叔公开口。林清便赶紧接过话。“既然皇上说有,那他们两个脏手碰了大皇子,臣妾便要他们的两只手。臣妾知道皇上为难,只能自己受些委屈,留他们一命了。”三叔公听到这话,只觉得心口一跳。残疾之人如何为帝?这贵妃竟是要绝掉他们宗室的念想啊。赶忙说:“求皇上明鉴啊,只是个孩子玩闹,怎可如此重罚啊?”但是皇上仿佛是被林清那句话伤着了。还在安慰林清。“那朕依你,便要他们两只手,你可开心?朕心里肯定是有你们的。”然后低头看了狼狈的三叔公一眼。“叔公,朕知道你难过,但是也只是断手而已,人还好好的,还不快谢贵妃从轻处置?”三叔公心里已经骂声一片了,神他吗的只是断手而已,神他吗的人还好好的,神他吗的从轻处置。但是话已至此,三叔公知道这事是定下,无从更改了。悲从心起,竟是连皇上都不管,站起来,然后一脸心死的表情便往外走去。边走边满是悲凉的说道“圣上听信女子之言,贵妃小人也。天道不公啊。”皇上听到这话,面上便是一冷,眼睛里更是淬了冰一样,盯着三叔公的背影。林清的目的达成,心里自然是喜出望外,只是嘴上还是柔柔弱弱的。“谢皇上为臣妾跟大皇子做主。臣妾一介女流,若非皇上肯为臣妾做主,臣妾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皇上怎么不知道林清心里估计得意着呢。但是自己亲手把自己给宗室织的美梦打碎,心里也是开心的。“朕是大皇子的父皇,自然会为他做主,好了,勤政殿重地,你快回宫去吧。朕晚上去看你。”:()生子系统想苟着,宿主却成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