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昭宁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上方,而面前的人正在吃着。
“夫君——”
谢昭宁有些重心不稳,失控地叫了起来。
面前的人却并没有一点怜惜地意思,没有把她放下来,而是双手紧紧抵着谢昭宁的腰,防止她因为重心不稳地掉下来。
“我昨日让你喊我什么?”
面前的人忍着不动,偏偏要在最为关键的时候问这个问题。
谢昭宁已经被颠地有些混乱,此时的脑子里根本想不起来什么是什么,而是凭本能去喊,
“夫君。”
沈不言退了一步,惹得谢昭宁不满。
但沈不言却没有继续的动作,而是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该叫我什么?”
“子仪、子仪。”
略带哭腔的声音传来,沈不言这才给了谢昭宁想要的。
谢昭宁有些承受不住,哭着求饶,“我好累。”
沈不言却没有听谢昭宁说些什么,而是继续吻着谢昭宁,任由舌头在谢昭宁的口腔里为非作歹。
外面刮起了风。
夏日的雨来的又急又快。
谢昭宁实在招架不住时,沈不言这才停了。
谢昭宁以为沈不言是要结束了,没想到沈不言直接将自己从上面抱了下来。
沈不言将谢昭宁抱了下来,
“别动。”
谢昭宁被沈不言放在了床上开始索吻,仿佛要榨干谢昭宁口中的空气。
外面的雨又开始下了起来,长宁他们去关了窗户,外面也有几个小丫鬟在叽叽喳喳,听到屋内的动静后都纷纷离开。
夏日的雨总是这样,不是一次一次来,而是暴雨一场接一场,总让人有着说不出的闷热感,房间内的气温也很高。
结束时,谢昭宁已然彻底没了力气。
谢昭宁有些不明白,昨日的沈不言还有些青涩,今日却显得十分老练,仿佛无师自通一般,总是将自己高高吊起,然后给自己猛烈一击。
沈不言看着已经瘫软在床上的谢昭宁,想要把谢昭宁抱起来去沐浴。
“夫君,我自己去吧。”
“你应得是没有力气了。”
沈不言说的没错,谢昭宁现在走路都有些颤抖,但谢昭宁还是拒绝了沈不言想要给自己沐浴的想法。
如果他去了,自己就没有机会吃避子丸了。
谢昭宁在长宁的搀扶下缓慢走进了浴桶。
浴桶内,谢昭宁轻轻揉着自己的肚子,又捏了捏自己的酸软的腰,将刚刚的东西全部弄了出来,然后才吃了长宁送过来的避子汤药。
回想起沈不言刚刚的所作所为,谢昭宁有些无法理解。
明明昨日他也很累,今早很早就去刑部了,可是一回来还是有力气将自己折腾一遍又一遍。
不能再天天这样了,就算自己每次都吃避子丸,但谁也没法保证会不会突然怀孕。
谢昭宁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