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哦?究竟该如何引蛇出洞呢?”李俶拱手回答道:“回父王,这引蛇出洞之法还需根据对方的胆量而定,未必能够真正将蛇引出洞穴。”听到这话,太子妃亦是一脸困惑:“俶儿,你方才所言究竟是何意思呀?”李俶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缓缓说道:“儿臣所设想的这个计划实际上存在一定的风险性,主要是因为很有可能会让靖瑶和靖玥身陷险境,故而特地前来向父王和母妃禀报此事,并请求指示。”太子妃听闻之后,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担忧:“倘若真的需要她二人亲身冒险,那我们还是另想其他办法为好。”此时,一直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独孤靖瑶,当听到李俶提及可能会让她们姐妹俩面临危险时,心中已然猜到了大概。只见她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朝着上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然后说道:“多谢娘娘您的关心与爱护,但若是不能成功揪出隐藏在幕后的黑手,只怕日后仍会后患无穷啊!”太子妃自然明白独孤靖瑶的顾虑所在,而太子对此也深表赞同,他点了点头,对李俶说道:“也罢,俶儿,你不妨先将你的具体法子详细说来给我们听听。”李俶面色凝重地缓缓开口,将他心中所想的计划一一道来:“倘若这幕后黑手妄图令我与靖瑶心生嫌隙、分道扬镳,那么派人从中作梗、搬弄是非不过是最为浅显粗糙的手段罢了。可要是此人清楚靖瑶即将离开长安返回云南之事,且其胆量过人,兴许便会选择在途中痛下杀手。只要行事谨慎周密,不留下丝毫蛛丝马迹,一旦靖瑶果真遭此黑手谋害身亡,那便可彻底斩断祸根,永除后患!”太子妃闻得此言,一颗心砰砰直跳,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胸口,颤声道:“此计未免过于凶险狠辣,恐怕稍有不慎便会酿成大祸,要不咱们还是另寻他法吧?”太子却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说道:“此事关乎重大,究竟该如何决断,还是应当询问一下当事人的想法。”语毕,他转头望向一旁的独孤靖瑶,眼神中流露出征询之意。独孤靖瑶心中暗自思忖着,如果换成那崔彩屏,以她的性子,恐怕所能想到的就只有挑拨离间这种下作手段罢了。而她之所以敢这般行事,想必其身后定然有人替她出谋划策,并帮助她来对付我。想到此处,独孤靖瑶深吸一口气,然后恭恭敬敬地说道:“回殿下、娘娘,臣女愿意一试。不过,倘若臣女真的遭遇不测,不幸身死,还望殿下和娘娘能够为广平王重新选定一位贤良淑德的王妃。”听到这话,原本还算镇定自若的李俶瞬间变了脸色,他再也无法保持往日里的冷静与理智,竟霍然起身大声说道:“靖瑶,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即便当真发生了何事,本王此生此世也绝不可能迎娶其他女子为王妃!”坐在一旁的太子和太子妃看到李俶如此失态的样子,皆是微微一惊。要知道,他们可是头一回见到向来沉稳持重的李俶会这般冲动。太子面色一沉,语气严肃地道:“俶儿。”被太子这么一喝斥,李俶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有些失仪了。他连忙向着上首拱手行礼,略带愧疚地说道:“儿臣失礼了,请父王、母妃恕罪。”太子妃柔声安抚道:“你们两个先坐下,这事不是还没定吗?说什么身死不身死的,为时尚早。”太子也道:“太子妃说的极是,如果我们详细计划,也不一定会有什么问题出现。”李倓听他们的对话,也静静思索了一阵,而后道:“若是用其他人替代二位郡主呢?”李俶闻言豁然开朗,心态平和了些道:“倓弟说的有理,若是寻人代替靖瑶与靖玥会稍微安全些。”独孤靖瑶却制止了道:“不可,一是很难有人能学的和我们姐妹二人八九不离十,若是惊了背后之人,引蛇出洞便无效了。”此时,太子从上首传来声音:“若是要成事,就要先将靖瑶、靖玥二人准备启程的事情散播出去,如果那背后之人真的有所算计,我们可以盯一盯对应府中的动静,能抓到现行是最好。”李俶点头道:“父王说的在理,咱们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待消息放出,观察他们是否有行动,如果能得知他们的大概计划是最好,我们也好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大家纷纷表示同意,而后又进行了一番商讨,定下了大致计划,直到用完午膳,李俶才将独孤靖瑶与独孤靖玥送回府。:()独孤靖瑶重生成为李俶的心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