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姑娘这是何意?”钱栢坐直了身子,眼神扫了一眼地上的湘竹,一时有些弄不清萧千隐的意图。萧千隐脚踩着湘竹,眼尾扫过神色各异的二人,淡淡的开口道:“有人贪美色,有人贪权势,有人贪钱,而我不同……萧某唯独喜欢杀戮。”脚下微微用力,男人发出痛苦的呻吟。对面二人的脸色隐隐也有些不好。“这男人可不是普通人。”“八卦岭的三当家,血宗的嫡传弟子,一手毒功出神入化……沾之必死。”此话一出,二人顿时站起身离得远远的,看着湘竹的眼神颇为戒备。“呵呵。”萧千隐低笑两声。“慌什么,任他当初再厉害也是曾经的辉煌,事到如今可能会有不甘,但是……”女人话虽然是说给湘竹听,眼神却意味深长看向神色戒备的二人。“那又如何?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钱栢和秦虹脸色不大好看。萧千隐这话何尝不是在点她俩呢?秦虹内心惴惴不安。“我还有事改日再聚。”钱栢同样点点头:“司狱司还有案子没有处理,我也先行一步。”二人齐齐转身,却被对方轻轻的一句‘站住’定在原地。“咚”辰兰和日昭同时出现,各自按着二人肩膀将她们牢牢定在椅子上。明明长着同一张脸。一个嬉皮笑脸,一个冷若冰霜。窗外风雪越来越烈,猛地将窗户刮开‘啪啪’作响,寒风卷着白雪簌簌的吹进屋里。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格外凝重。“我给二位准备的重头戏还没有上场,哪有看客先行一步呢?”脚点了点地上的湘竹,对着四个美侍招了招手,声音冷漠的吩咐道:“脱光。”“是。”是个男人低垂着头躬身上前不顾湘竹的挣扎,将男人浑身扒的精光。赤身裸体,肌肤白而似玉。身姿修长,窄肩细腰长腿笔直。钱栢肩膀隐隐传来痛感,可见日昭下手丝毫没留情面,看着地上一丝不挂的男人。心中暗道:‘萧千隐莫不是要表演活春宫不成?’秦虹对萧千隐冷言冷语的说道:“你要表演的活春宫我没兴趣,这戏你自娱自乐就好,我乃正五品同知,你扣押官员其罪当诛!”越说越激动,整个人就要窜起来时被辰兰一个用力,又被按回去了。萧千隐侧着头对秦虹微微一笑。“那么我尊贵的同知大人,您可知道有种刑罚名‘千刀万剐’?”秦虹眉头紧皱:“什么意思?”萧千隐不紧不慢的说道:“这千刀万剐就是将人一丝不挂用结实的渔网紧紧勒住,勒紧身上肌肤和血肉。”随着萧千隐的话,已经有人开始拿起渔网将湘竹整个装进去,找到一个支点将人吊起来脱离地面。不高不低,刚好与人持平。湘竹惊恐不已,甚至顾不得自己此刻赤裸的状态,疯狂摇晃渔网大喊着:“放开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萧千隐手指对着美伎晃了两下。对方颇为机灵的将手中渔网收紧,又细又韧的渔网深深勒进湘竹肉里,将他的皮肉勒成一个个大小相同的纹理。皮肉凸起,形成大大小小的肉块。钱栢看的目瞪口呆,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想跑……却被日昭狠狠压制。动弹不得。“萧……萧……姑娘,别乱来!”萧千隐手里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一把匕首,刀身光可照人,一看便知锋利无比。女人提着匕首高悬于桌面,突然一松手,只见匕首垂直落下。刀尖毫无阻碍的穿透木桌,陷进去半个刀身,好似这不是坚硬的桌子。而是脆弱不堪的豆腐一般。“二位大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这般急躁可要不得,会让人误以为……”萧千隐轻而易举的将匕首拾起。“二位不足以胜任其职务。”女人抬脚走到湘竹身前,男人被渔网紧紧勒着,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他满脸泪痕,双眼因惊恐而遍布血丝,身体微微颤抖,一层层的鸡皮疙瘩遍布全身。那是极致的恐惧。“我真的错了……我保证永远都不会再出现,求求你放过我……”萧千隐颇为惋惜的叹了口气。刀尖抵住对方的胳膊,刚刚与肌肤接触便有血珠滑落而下。“可惜,已经晚了。”“刷——”胳膊上被渔网勒起的那一块肉,突然被削了下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啊!!!”“好疼!!救命!!”渔网随着湘竹的挣扎在半空中晃动,萧千隐面不改色,下手快准狠将凸起的血肉一块块削下来。匕首极其锋利,肉块已经掉下来。伤口才刚刚出血。‘滴答滴答……’转眼间脚底已经凝聚一汪血水。,!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惨叫声在萦绕耳边,眼睛看着萧千隐不断挥舞的匕首。视线不由自主的随着肉块而掉落地面,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红。“啊!你疯了吗!!”“萧千隐你在干什么!!”秦虹和钱栢剧烈挣扎,却被死死按在椅子上,想转过头却被大手牢牢固定。她们的视线必须好好放在这出“戏”上,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千刀万剐!对萧千隐的恐惧犹如黑暗中潜伏的巨兽,猛地扑过来将二人吞噬。湘竹已经惨叫的没有力气求饶,身体承受着一刀又一刀的痛苦,而忍不住痉挛抽搐。“小余受的苦,我要你百倍千倍的还回来。”“刷!”“千刀万剐,一刀都不会少。”湘竹惊恐看着面色平静到诡异的萧千隐,男人嘴唇哆哆嗦嗦,声音极其微小的祈求道:“杀了我……求你……”死亡,有时也是种解脱。如今的他生不如死。“咣当——”匕首被扔到四个美伎脚下,吓得对方疯狂逃窜,好像这匕首是个吃人的野兽。“这出‘戏’你们谁愿意继续唱?”三人跪在地上连连摇头,恐惧之下连声音都发不出,只有一个男人紧绷着身体看着地上带血的匕首。“我来!”素手颤抖的握住匕首,同时也抓住了这个改变命运的机会。:()女尊之首辅养鱼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