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来干嘛?”温意时打了个哈欠。
盛觉知将她放到了洗手台上,拿起毛巾浸了热水,边给她擦脸边道:“他把温思绑来了。”
温意时瞬间清醒,握住了盛觉知的手腕,露了两只眼睛出来。
“怎么回事?”
“不知道。”盛觉知将她的手拉了下来,“待会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刚说完,温意时就跳下了地,开了水龙头后,一捧水掬到了脸上。
她飞速洗漱完,走回到床边,换上了盛觉知拿上来的衣服。
盛觉知倚在卫生间门口,手里还拿着那个热毛巾,盯着温意时光洁的后背讳莫如深。
“走了,别发呆。”
温意时脚步匆匆,拉住了盛觉知的手一起往门外走去。
盛觉知将手里的毛巾丢到了地上,伸手把温意时后背不平整的衣服整理好,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不必着急,待会先吃了早饭再谈。”
盛觉知没把早饭拎上来,他料定了温意时一旦知道,压根等不到吃完早饭再下去。
“柏济做的?”温意时刚下楼,就看到了餐桌上正吃着鸡蛋羹的岁年。
岁年在看到温意时的时候,便慢悠悠的放下了勺子。
但他在听到对面座位的柏济拍了下桌子后,又将没完全放下的勺子拿了起来。
温意时的脚步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
她这一早,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信息。
下了楼后,温意时一眼就看到缩在楼梯边角落的温思。
她身上被绑着绳子,嘴里塞了块布,看起来挺有精神,光看眼神就能知道她此刻心里一定是骂骂咧咧的。
“怎么跑着跑着还自投罗网了。”温意时乐了。
她说完就没再管温思,而是直直的朝着岁年的方向走去。
岁年碗里的鸡蛋羹在这一会的功夫已经完全吃完了,他扯了张纸巾擦了下嘴,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任何病态。
“温思,你想怎么处置?”他直奔主题。
温意时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交到警察手里。”她想也不想答道。
法律不容罪恶,温思做错了事,自然该由法律惩罚,承受该有的牢狱之灾。
“看来我送早了。”岁年面色冷了下来,看向温思的眼神满是危险之色。
温思一看他这幅样子,便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她做了什么?”她边问边接过盛觉知递来的碗,端起勺子塞了一口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