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为何汤匙举著,汤都洒到衣袖上了都没发现?”
“嘻嘻,王兄八成是瞧小羔羊王嫂瞧得傻了。”
随著翔王子和翩王女的戏谵话语,其他人也注意到,东鹰王嘴里是喝著汤,可是一双眼却是发直地盯著凤凰不放。
凤凰稍稍偏过芳颊,东鹰王的脑袋就跟著偏向那一边。
凤凰往下垂睫,东鹰王也跟著低下视线。
凤凰回眸一记轻喧,东鹰王就——
“啊!王上将汤打翻了。”
真是的,天底下哪有人为了贪看娇妻的笑颜而不小心打翻了汤的?
有的,就是他。白日里发生的事,现下夜里回想起来,东鹰王仍然只有“尴尬”两个字可以形容。
“王上在沉思些什么?”沭浴罢,仅著就寝衫裙的凤凰半躺入他陵里。
“想你……”东鹰王清清喉咙。若真把“想你的笑容”这句话说出口,他男人的颜面可真的不保啦!
还是换个话题好了。
“本王在想鹊王爷的叛军近来的动静。”这倒是实情,确实是他近来挂心的国事。
“啊,臣妾明白。”
凤凰嫁到东鹰国至今,自然也耳闻东鹰国王室的一匙一恩怨,鹊王爷这号人物,自然已如雷贯耳。
但也只是如雷贯耳,至于这其中的恩怨情仇,她仍不清楚。
“王上可否为臣妾解惑,鹊王爷何以如此执著于叛国谋篡?臣妾觉得个中内情并非寻常。”
想来,天底下多是妄想称王之士,但以鹊王爷叛变如此多年而不改其志,背后必有强烈的动机。
“你说得没错,”东鹰王缓缓道出个中原由,“说穿了也很简单,鹊王叔不过是心有不甘罢了。鹊王叔同我父王非但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而且是同日同时辰出生的双胞眙兄弟。”
然而,这对孪生兄弟出生时孰先孰后,一直是多年来王宫中无解之谜。
因为当年王后难产,母子均危,加上一片兵荒马乱,众人只忙著抢救母子三人,到头来,竞无人能肯定双生子的长幼顺序。
后来是他们的父亲见其中一名男婴气色红润,啼声响亮,遂立此婴为长王储,而另一名较为瘦小的男婴为次王储。这名次王储,便是鹊王爷。
鹊王爷心中愤恨难平,始终认为自己才是先出生的那一个,更趁著国内发生内乱之际,擅自领军跟著叛乱,誓书要夺回自己应得的王位。
“而我父王生前心中总带著一念之仁,不愿真正对王叔痛下杀手,这才造成鹊王叔坐大的局面。”
“原来如此。”凤凰颔首道。
“现下,本王只希望这一切能尽早落幕了。”拥著凤凰,东鹰王低声喃语。
接著,像是要甩去心中的烦乱,他的大手自有意识似的,探向怀中人儿的胸前。
原本的挺秀浑圆,如今饱满圆润得不可思议,宛如凝脂,更敏感得不停微微震颤。
“王上您……”
未料到她竟是如此敏感,他又是一记轻柔的爱抚。
“不要摸啊!”胸前的花蕊立即渗出淡淡的白色汁液,教她又羞又气,“都弄湿了……”
凤凰不娇嗔还好,一如此娇嗔,让东鹰王整个人都振奋了。
“既然湿了,不如本王替你更衣吧。”
“别……臣妾可以自己……别……”
如今说什么都来不及了,一只大掌早在她罗衫和肚兜尽褪的胸前放肆的揉弄抚蹭。
他揉弄著她汁胀的浑圆,白嫩嫩的丰腴染上一片粉色红泽,抚蹭著那两朵软润的花蕊,直到它娇红硬实,仿彿要渗出更多汁液。
像是一种呼应,她竟察觉到双腿间也开始变湿了。
察觉到的不只有她。
“你都湿了。”她身后的东鹰王一口轻吮住她小巧的耳垂,双掌微微使力,握住她的浑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