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滢推开他,反手蹭了蹭,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浪费
,她认真问到:“是不是太甜了?”
“刚刚好。”
“啊?”宁雪滢记得卫湛不喜太甜的,怎么成了刚刚好?
卫湛没解释,拿起勺子尝了一口,随即推开。
这碗糖水甜到发齁。
宁雪滢笑弯一双眼,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还以为你变了口味。”
卫湛抿口茶水,冲淡了口壁的味道。
甜度刚刚好的不是糖水,而是妻子唇上的味道。
可矜冷的男人说不出腻人的情话,只用目光追随那道粉衣身影,流露出缱绻。
夜半,不知宁雪滢讲了什么笑话,被抱到床上时还在咯咯笑。
卫湛单手解开腰封,系住她两条细细的胳膊,绑缚在床围的镂空处。
宁雪滢低呼一声,又笑又羞,扭动着曼妙的腰线,却在雨打芭蕉中,失了主动。
“卫湛!”宁雪滢哼吟一声,声音难耐,哪里能想到一个清冷的丈夫,会荒唐成这样,“放开我。”
卫湛眼尾蔓延薄红,“滢儿,是你先开始的。”
宁雪滢欲哭无泪,承受起自己掀起的狂澜,声音断断续续。
一切结束后,卫湛放下肩头的一对玉足,栽倒在旁,拍了拍妻子白白的肚皮。
宁雪滢捂住肚子,不太舒坦地转过身,瓮声瓮气道:“不许再闹我了。”
一条手臂环了过来,将她搂进怀里。
卫湛靠在她的背上,没有多余的动作。
宁雪滢揣着他修长的手,渐渐有了睡意。
又逢九,宁雪滢带着秋荷在小城中闲逛。
身后影卫重重,护着主仆二人的安危。
“小姐,姑爷恢复得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该赶路了?”
秋荷想,他们一行人再不动身,老爷都要回大同镇了。这会儿肯定与夫人每日翘首以盼能与小姐尽快团圆。
宁雪滢呆呆望着一个方向,没有回答。
那是山崖的方向。
她坠崖的方向。
人群比肩接踵,秋荷踮起脚,抬手遮住映眼的街上灯火,“小姐在看什么?”
宁雪滢摇摇头,刚要提着竹篮回客栈,山崖的方向忽然窜起一簇簇烟火。
缤纷璀璨,绚丽漫浪,吸引了城中百姓的视线。
有知情的百姓大声道:“这是商会张老板的手笔,意在给长女抛绣球招婿造势呢,谁家有适婚年纪未娶妻的儿郎,都可过去试试,万一能抢到呢!”
百姓们议论纷纷,不少年轻的小伙朝那边奔去。
秋荷笑道:“夫人曾经还想给小姐招婿呢,结果便宜了季”
沉重往事不宜提起,秋荷暗自吐吐舌,仰头观赏起烟火。
陡然,她瞧见拱桥下有人在放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