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态度第二次激怒了戴柯,他像以前一样,从身后掐她脸颊,恨恨地摇了摇,“你想气死人?”
梁曼秋尖叫一声,待戴柯稍微松开,立刻抱住他的大手,一口咬上拇指根部。
“叼!”戴柯比梁曼秋叫得难听,“叼你梁曼秋,你敢咬老子?”
梁曼秋死不松口,要把他的大鱼际咬下来似的。
戴柯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肩膀,像背抱住她,然后抽回手。
许是戴柯肌肉硬,许是梁曼秋没用力,没多疼,没脱皮,牙印很浅。
含得久了,凭空拉出一道弯弯的银丝。
梁曼秋和戴柯不由愣了下。
有一点暧昧。
更有一点……
“恶心!”戴柯叫道,蹭回梁曼秋脸上。
梁曼秋臊红了脸,下意识要擦嘴角,戴柯不小心帮她抹掉了。
动作轻柔,比刚才激烈时更危险,她好像吻了一下他的手背。
戴柯可能体会到这层意思,手腕一僵,生硬收回。
“恶心。”他重复,掩饰多于排斥。
梁曼秋用相对微凉的手背,贴了贴自己泛热的双颊。
嘀咕:“你也恶心。”
梁曼秋偷瞥戴柯一眼,看他是不是还咬着唇。
不经意又撞上他的目光,嗯,更“恶心”了。
“看什么看!”戴柯板起脸唬道。
梁曼秋咕哝:“看看都不给,要不你收费?”
“你说什么?”戴柯的耳边跟心里一样乱糟糟,听不太清。
“我没说话呀。”梁曼秋捂着发红的双颊,仰头说。
戴柯没好气,指着她警告:“删掉你脑子里的危险想法,别让我再看见。”
梁曼秋彻底没了声音。
戴柯:“你就那么怕老戴养不起你么?”
打闹成了他们的热身运动,闹过之后才能心平气和讲话。
梁曼秋拉回笔记本,抠玩着边角。
答案不言而喻。
“阿伯还要养你。”
或许还有戴柯未来的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