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秋微扬下巴,“就骂你。”
“骂啊。”
戴柯逼近一步,梁曼秋便后退一步,直到背后靠上过道墙壁,没了退路。戴柯的胸膛压迫性出现在梁曼秋的眼前,完全屏蔽她的视线。
他们身高差了26厘米,她在他眼里就是小不点。
梁曼秋推他胸膛,“走开啊你。”
戴柯任打任骂,纹丝不动。
梁曼秋仰头气鼓鼓瞪着他,双眼微红,无声控诉着他的流氓行径。
“你……”
戴柯垂着眼,“我什么我,骂人一点气势都没有,白教你这么久。”
梁曼秋打他一下都像挠痒痒,一拳捣在棉花上,无计可施。
“你、你为什么进我房间?”
戴柯:“抄近路。”
穿过梁曼秋房间的确比从客厅过少走几步路。
梁曼秋一时哑口无言,胸口起伏好一阵。
“你在阳台怎么没出声,我回来都叫你了。”
戴柯:“戴着耳机,谁听得见。”
梁曼秋:“大热天跑阳台听歌?!”
“抽烟。”
戴柯抬起左手,指尖凑到梁曼秋鼻端,香烟的涩味隐然。
“在房间抽我找死啊?”
梁曼秋退无可退,不由蹙眉,“臭死了。”
戴柯挺识趣,有问必答,没死鸡撑锅盖,让情况恶化。
但每一句话听着无辜又有理有据,好像成了梁曼秋的错似的。
戴柯显然也这么觉得,“谁叫你脱衣服不关门?”
梁曼秋气红了脸,“不关门你就能随便进来吗?”
戴柯理亏,“你还不是随便进我房间。”
梁曼秋:“我又没在你换衣服的时候进。”
戴柯:“我让你进。”
话毕,两人面面相觑。
话题越来越离谱。
梁曼秋发窘,小声说:“谁要看你。”
神经病。
“我请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