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唇距可能只有几毫米的距离,清晰到沈觉夏卷翘的睫毛有几根,沈汀寒都能数清。
沈汀寒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被迫弯腰,她冷淡转头,眉毛不适地拧起。
“不知道。”她说,“放开我。”
“阿嘞?”沈觉夏苦恼道:“你不知道?这可怎么办?”
沈汀寒身子往后仰,“放开我。”她挣扎。
沈觉夏气恼地鼓鼓脸颊,她脚一盘就攀住沈汀寒的腰,沈汀寒差点被她拉倒,多亏了这些时日为了世界巡演她天天的锻炼。
她靠着扶手撑起身子,身上裹了只树袋熊。
“下来。”沈汀寒低头望她,声音里寒显不悦。
“不!”沈觉夏咬牙。
芬迪只觉得脑袋宕机了。
啊?啊!发生了什么?
不是强取豪夺吗?这幅小学鸡过家家的赌气画面是什么情况???
这时一位女仆突然出现,挡住了芬迪的视线。
“小姐和沈小姐还有事相谈,不如您去花园逛逛?”
芬迪僵硬地看着女仆,脖子嘎噔嘎噔的转不过来。
又听到那边传来。
“下来。”
“不。”
“你到底下不下来”
“我不。”
弱智对话
芬迪尬笑一声,“好好好。”
沈汀寒手拖住沈觉夏的屁股,沈觉夏腿盘在她的腰侧。
为了防止掉下来,还用手勾住她的脖子。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服气。
四周的女仆气氛快活,显然已经适应了沈觉夏有些时候的突然抽疯。
沈汀寒咬牙。
虽然她有锻炼,身上的人也不重。
但她只是一个钢琴家,不是什么运动员也不是什么大力士。
已经快承受不住身上的重量。
她最后低头威胁道:“再不松开我要放手了。”
沈觉夏鼓鼓脸颊,腮帮子圆圆的吐出一口气,她瞪着沈汀寒冷淡的神色,突然搂紧她的脖子,腰上用劲,屁股一弹就咬上了沈汀寒的脸蛋。
“嘶!”
沈汀寒手上一松,沈觉夏好端端地站在地上。
她露出一口小沈牙冲沈汀寒直笑。
绿眼睛闪动着恶劣的光。
沈汀寒手摸上脸颊,一手的口水,还有几个小凹陷。
她拧眉叫道:“尼娜小姐”
“叫我觉夏,我叫沈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