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还递交了什么证据给父亲?”
丝竹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道,“小姐,你还真是神了,老爷他面子上挂不住,自然是想要反驳一番的,就是没有料到睿王殿下他有备而来,而且啊殿下他开始什么都没有说,完完全全等老爷辩驳完,才将一沓厚厚的纸,甩在了老爷的头上。”
“如此一来。。。。。。”可算是将她父亲给得罪了,他这么做对他似乎没有半点好处吧?娶她不就是为了拉拢,父亲站在他这边,好助长他的势力,更多地与太子抗衡吗?
乔牧迎一时只觉得选择跟萧浔砚合作,脑子都快不够用了。
她正打算继续盘问下去,便听见门外传来不小的动静。
乔修远脸色是从未有过的暗沉,偏偏,他的嘴角挂着笑容,滑稽又好笑,“迎儿,为父将你母亲遗失的嫁妆给你寻了过来,一样不少,还有你素来的首饰珠宝什么的,一并另外装了几个箱子,你可要好好清点一下?”
“不用了,既然是父亲亲自出马,女儿自然是信得过的。”
“那就好。。。。。。”乔修远暗暗吐气,想起不久前院发生的一切,恨不能让他钻个地缝进去,他本来就不满意这桩和睿王的联姻,奈何皇上亲自赐婚,生生将他所有的期望都断送了去。
今日睿王登门求亲,那送过来的贺礼,连连贯彻了几条街,连带他的脸上增添了不少光彩,这般荣耀的事,却被打的生疼。。。。。。那甩出来的“罪证”,以及后面让他不得不签下的协议,令他面子里子在整个京城,终究是丢了个透彻,恨再不用出门见人。
好半响,乔修远从怀里掏出一张厚厚的纸,颤抖着手指递交到了乔牧迎手上,“这是睿王殿下的礼单,上面有为父的手印,兹此证明这些物品,将在你出嫁之前,全然由你带走。。。。。。”
不止如此,乔府还另外需要再准备丰厚的嫁妆,以表示这么多年来的亏欠之情。
乔牧迎攥紧纸张,心中顿时涌起一抹复杂的情绪来。
她。。。。。。似乎要该好好谢谢萧浔砚才是,这两日,别看她如此清闲,多少是在为未来的日子筹划。
偌大的丞相府,虽是作为她强大的娘家背景,可父亲多年来的偏心,早就令她不抱有任何期望,想要靠自己,唯有靠脑子,光等着花家底,总有坐吃山空的一天,况且她的理想远不止如此,萧恒裕野心昭昭,不提前谋划,等到他成功登基的那日,说什么都晚了。
再说,纵使萧浔砚本事再大,没有足够的钱财与人脉,那该拿什么抗衡?
系统给她的任务要做,不仅要做,还要做的漂亮,二夫人徐氏的娘家富可敌国,在原书后来的情节里,乔琬莠嫁给萧恒裕没多久后,为了令她在宫里的日子盛宠不衰,愣是向萧恒裕奉上了一大半的家底。
那一筐筐的钱财,硬生生将萧恒裕的国库给充盈了起来,给足了他攻打其他三国的理由,这般无脑的挑起战端,不知引起了举国上下多少黎民百姓的生灵涂炭。
她不愿看到这一天的到来,更不愿意永远的仰仗他人的鼻息过日子,指望男人的情情爱爱,能到几时。。。。。。
乔修远一走,乔牧迎便招人过来,问话:“让你们不经意之间给二夫人透露消息的事,办的如何了?”
回话的是,乔牧迎从外面新采买回来的东喃,从前的那些记忆里,她对他的印象尤为的深刻,东宫里冰冷难熬的日子,便是靠着他,时常替她采买一些话本小玩意回来,才不至于令她更早地病死在那高墙之中。
这次,比料想之中更为早的遇见了他,叫她怎么能不激动,所以当即便将他收入了自家院子,由着新面孔,先去徐氏那里刷够话语,接下来的事情,她才好进行!
东喃低声回道:“奴才按照小姐吩咐,将二小姐以及四公子的情况,逐一都跟二夫人说了,并且每次去都是只回一两句,几次下来,那徐氏便抓心挠腮了,今日早晨趁着人员都去了前厅,偷偷给奴才塞了这些好东西。”
说着,他将徐氏给的镯子发钗一并递到了乔牧迎的面前,乔牧迎弯腰拾起几样瞧过,又放了回去。
“都是她平日里舍不得离身之物,真舍得,既然她急得不行了,那我便去好好会一会她吧。”她站起身,转头嘱咐,“东喃,既然是她给你的,那你便收着吧,将来留着娶媳妇也是好的。”
走出院子,乔牧迎方才仔细得知,她这个父亲的手笔是有多大。
远不止如此,乔府所有的小厮丫鬟似全部出动,将门口那些象征他心意的聘礼,一箱箱地抬进来。
乔牧迎眼眶止不住地酸涩,貌似好像。。。。。。从未有人待她如此。
突然,系统那夺命的警报声,前所未有地响了起来。
“检测到剧情发生重大改变,请问宿主现是否需要解锁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