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若是等徐氏反应过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走路,乔牧迎这段日子时常在府里花园里到处逛,不为别的,而是锻炼她这个有点病弱的身子,还是原书里的病,给她带来的打击太大,还是多锻炼的好。
丝竹对徐氏的事情一无所知,她疑惑了两下,二夫人?不是都是睿王殿下送的产业吗?
醉漾楼很快便到了,偌大的阁楼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一条街,庭中酒池小溪,蜿蜒不绝,各处萦绕着奢靡气息。
无论哪段记忆,乔牧迎对这里都是陌生的,她的两半生不是在乔府度过,便是在东宫里度过,哪里有什么机会出来见识这种繁华景象。
可笑的是,萧恒裕一边嫌弃她似木头般,不懂风雅之趣,一边又格外勒令不准她以太子妃的身份,出去抛投露面,丢人现眼,多少时候,她觉得自己连关在鸟笼里的金丝雀都不如。。。。。。
出来迎接她们的是掌柜,见到丝竹再看看乔牧迎,笑脸相迎道:“这位贵客,有人等你许久了。”
等她?难道是徐家的当家人?
乔牧迎皱眉,趋势在此,她不得不会一会,“有劳掌柜的带路了。”
越高处,代表雅间的身份越不凡,一连上了五楼,直到推开包厢的门,看清里面的人时,乔牧迎不禁微微一愣。
竟然是萧浔砚!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处,这里不是徐氏的私产吗?难道他一个王爷身份,还能有权利私自篡改不成?
丝竹更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她哆哆嗦嗦地出去,“奴婢。。。。。。这就去帮小姐把风。”
萧浔砚身上披着件玄色外袍,面容如琢如磨,在她看过来时,唇边勾勒出若有似无的笑意。
“王爷为何早就料到我会来?”乔牧迎有些落败,头次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太过神秘,神秘到她根本望不透,看不穿。
“王妃有些害怕本王。”萧浔砚语气笃定,他轻笑:“王妃,难道不应该高兴,本王这是在一点一点地跟你透底呢。。。。。。”
透底,她可不敢,说好了苟命的,知道的太多,要是结局一样是嘎了怎么办?
乔牧迎磕磕巴巴地回话:“王爷我。。。。。。我突然又都不好奇了,告辞。”
“王妃想用完本王就丢?”萧浔砚的嗓音,听不出喜怒,他倒了杯水,推到了乔牧迎面前。
“本王早就知晓此处是徐家的产业,暗中盯了许久,今日来不过是掌握了一些证据,想来查证一番,正好看你家丫头鬼鬼祟祟找掌柜,这才使了些诡计诱你前来。”
乔牧迎深呼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她想的那样,他再怎么神机妙算,总不能事事了如指掌,不然她可要怀疑,这北越国的江山,还有萧恒裕什么事。
她就着椅子而坐,堪堪错过萧恒裕一闪而过的眸光。
“所以。。。。。。王爷让我前来的目的是什么?”
萧浔砚笑而不语,他拿起筷子,骨节分明的手在她面前摆弄着,“不急,岳父大人没空管你的吃食,且你与我享用便可。”
何止是没空,几乎是从未与她同桌过,父女之情,半点她都是不曾享受过的。
乔牧迎有些红了眼眶,她没流泪,只是不知道为何,在他面前,莫名觉得委屈,明明这种的习以为常的事。。。。。。
“我父亲一连几日没上早朝,莫不是都是王爷你做的?”
“还不笨。”萧浔砚惯来细致,轻而易举将她眼里流露出来的情绪纳入眼底,他没戳破,淡淡一笑:“王妃迟迟不动筷,是在等本王喂?”
乔牧迎脸顿时如火烧,“我。。。。。。才不是,我自己有手。”
桌上菜色尤为丰盛,几乎都是她没见过的样式,精致小巧且不让人觉得腻。
与男人同桌吃饭,对乔牧迎来说这是头一遭,上次宴会不过是些糕点之物,谈不上有如此亲密之举,就是在原著中,她嫁到东宫后,萧恒裕那些女人争宠的花样百出,每每他来她这里坐下还没一盏茶的功夫,便被人以各式各样的理由叫走。
她一吃饱,便问:“王爷,现在可以说了吧?”
话音刚落,只见她面前的屏风撤了开,令她瞪大了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