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御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舌尖有着血腥味。屋子里的人都不觉得意外。毕竟,王爷经常被公主责打。“阿姐手劲依旧啊。”赦御看着她,眼底含笑。赦敏冷冷的看着他:“派人给父王送信,准备回部落!”听见她的话,赦御冷笑一声。“阿姐,您名声都落在这里了,还想着回部落?”赦御的话,让赦敏的脸色一变,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向不敢违逆自己的赦御竟然会说出来这种话。看着赦敏不可置信的眼神,赦御淡笑一声,对着周围的下人摆了摆手。等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时,赦御神色不变,上前一步抬手回给了赦敏一个巴掌。“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以前的呼雅吧?”赦御眼底带着似笑非笑:“在你失踪时,我便已经送信给父王,你生死未知。”赦御说完,转身给自己到了一杯茶,闻着茶香,眼底明显多了一丝笑意:“父王已经派人说了,赦敏公主即便死,也得死在这里。”赦敏的眼眸睁大,整个人都变得失魂落魄:“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对父王说了什么,他不会放弃我。”“父王说,若是我不想和亲,便再回到呼雅的。”赦敏不断的后退。赦御冷笑一声,看了她一眼后,转身走到自己的书桌前,拿出一封很小的信。“自己看吧。”赦敏拿起那封信,在看清上面的内容后,一向骄傲的眼中满是悲凉。原来,父王都是骗她的————当江书婠醒来时,已经看见裴鹤安穿戴整齐,坐在椅子上翻看着书。“什么时辰了?”她很快想到今日是安阳侯老夫人的寿辰。裴鹤安在她刚才翻身时,便已经猜到她要醒来了。此刻听见她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不晚,放心吧。”外面听到动静的秦嬷嬷也对着丫鬟招手,将洗漱的东西都端了进来。江书婠看着今日裴鹤安依然是一身深色衣裳,觉得有些不合适。“秦嬷嬷,去将我给王爷做的那身衣裳拿出来。”她绣工慢,所以一早便打算做秋装。此时正好能穿上。听见江书婠的话,裴鹤安的耳朵动了动。在看见秦嬷嬷抱着的衣裳后,眼底不可察的闪过一丝亮光。他等这件衣衫许久了。江书婠正好洗漱完毕,于是接过秦嬷嬷手里的衣裳,对着裴鹤安道:“今日你穿这身可好?”“神色有些压抑。”江书婠这么说,裴鹤安怎么会说不好,于是抬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他这般动作迅速,让原本打算再劝他几句的江书婠合上了嘴。她抬手接过他刚刚脱下来的衣裳,将其放在矮榻上后,便抬手为他穿那件月色的长袍。裴鹤安对上她专注的双眸,心中好似被羽毛轻扫一般。因为刚刚醒来,眼中还带着几分迷雾。在江书婠抬头为他整理衣领时,忽然感受到一阵阴影压下来。自己的腰被两只大掌紧紧的锢紧。“嗯?”“唔。”裴鹤安顺着自己的心意朝着她的嘴角吻去。只是亲亲的一碰好似有些不满足,于是微微嘴唇微动,强硬的打开她的双唇,不断的掠夺着自己没有触碰过的地方。秦嬷嬷忙招手带着人出去。屋子内,江书婠从一开始的呆愣震惊都后面的羞恐无措。她双手不自觉的抵在裴鹤安的胸膛上,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裴鹤安原本放在腰间的手不知为何逐渐上移,整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沉了几分。原本柔和的眸子也染上几分情欲。“阿婠。”他微微喘息着,眸色里的欲念好似要将江书婠吸进去。江书婠感受着胸口陌生的触感,想用力将他推开。可是他好似一座大山一般,让她无力。两刻钟后,裴鹤安喘着粗气放开了江书婠,只是很快又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好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别闹了,我们一会儿该迟到了。”江书婠满脸通红,此刻周围都是裴鹤安的气息。仅存的理智让她开口提醒裴鹤安。听到她的话,裴鹤安嗯了一声,可动作不变。若说他以前是想靠近她,那此刻他则是想将人彻底锁在自己的身上。当目光触及到榻上的镂空象牙雕床头时,他的眼神闪烁。若是可以将她锁在榻上,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马车上,江书婠看着裴鹤安又换的一身亮紫色长袍,耳尖又红了红。那件月色的衣裳已经皱巴巴了。裴鹤安注意到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后,长臂一伸,将其抱在自己的腿上:“在看什么?”男性沉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惹得她一阵痒:“我没、没看什么。”裴鹤安的眼底一阵幽深,只是拉长音调的嗯了一声,随后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着她抬头。“王爷?”江书婠眨了眨眼,对上他的眼眸时,脱口而出。听见她又叫自己王爷,裴鹤安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满:“不听话,该罚。”随着最后一个字说完后,裴鹤安低头覆在江书婠的唇上,再次夺得主导权。“唔唔唔。”江书婠此刻虽然已经没有之前的紧张,但是面对他这般强势的吻,还是有些招架不住。“放、放开我。”她的脸因为呼吸不畅而变得通红。裴鹤安虽然放开了她,但是抵着她的鼻子,轻笑一声:“真笨。”“会游水吗?”江书婠看他这般好似很懂的样子,心里的不舒服更盛了:“比不得王爷懂得多。”裴鹤安此刻才听出了她这话的不对来。“我哪里懂得多?”“会游水不就会憋气换气吗?”裴鹤安满脸无辜。江书婠却并不想理会他,而是将自己的脸转向另一边。?裴鹤安一脸疑惑,看着她的模样静静思考。忽然,他脸色一动,慢慢的将自己的脸转到江书婠的面前,低笑出声:“阿婠吃醋了?”:()姣色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