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楚箫师兄没那么多。”
她话音甫落,玄濯蓦地回头瞪她,嗓音微微尖刻起来:“你说什么?”
弦汐被他脸上的凶色吓了一跳,嗫嚅道:“怎、怎么了?”
“你,在关心他?”
玄濯的声音仿佛是从嗓子里挤压出来的。
半个月前做完后,他本以为对弦汐的那点念想也该消了,不料身体食髓知味了竟反倒愈发惦记起来。他想过找别人泻火,可偏偏又没那个兴致,强行忍了半个月,终于过来找,结果这小玩意居然变心了。
路上跟楚箫夫妻俩似的手牵手走在一起不说,现在到了他面前还满口楚箫楚箫的,让人听着就烦。
见他面色黑沉,弦汐茫然一秒,不知所措地问:“师兄,你生气了吗?……为什么?”
玄濯盯了她一会,忽然又和煦地笑起来,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捏捏她嫩滑的脸蛋:“没呢,师兄没生气。”
他跟一个啥也不懂的小傻子置什么气,哄乖了还得接着睡呢。
他下手没个轻重,弦汐脸颊上瞬间被捏出了红印子。弦汐疼得皱起眉头,细声道:“师兄,轻点。”
玄濯神情一僵。
他松开蹂躏她小脸的手,微不可察地调整了下坐姿,随后自然又亲昵地问:“半个月没见了,有没有想师兄?”
“有。”弦汐老实回答。
“很想吗?”
“很想。”
“为什么想?”
“……”
弦汐困惑地看他。
玄濯笑着亲亲她额角:“是不是因为喜欢我,才想我啊?”
被他亲过的地方,像是流窜着一小股电流,酥麻微热,刺得心跳隐隐加速。弦汐脸有些红地低下头,轻轻道:“嗯。”
“‘嗯’什么?”
“喜欢你,想你。”弦汐坦诚地说。
玄濯笑得愉悦。
纱幔那端传来扎人的目光,外面的叫价声不仅没停,反而还越来越快,逐渐逼向离谱的高度。
玄濯瞥了眼悠悠荡荡的纱幔,垂首贴近弦汐,问:“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楚箫?”
弦汐:“我都喜……”
“掂量好了再回答。”
“……喜欢你。”
弦汐缩着脑袋,很有眼力见道。
玄濯满意地揉了揉她的头,示意下属拉开纱幔。
看到他的动作,弦汐又心急起来:“师兄,不要再叫价了,那个玉,楚箫师兄好像想替我出钱买。”
玄濯:“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
“想听听我这半个月都做了什么吗?”
她话还没说完,忽然被玄濯打断。
弦汐呆了呆,被他牵跑了注意:“做了什么?”
纱幔掀起,搂在她腰侧的手离开,搭在她身后的靠背上,换成了一个不显过分亲密、却又充满圈占领地意味的姿势。
玄濯下巴微扬,余光睇了一眼对面神色难看的楚箫,嘴角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