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次我找到了源头,似乎是琉青发丝上束缚着的铃铛。 只不过我用手去碰它,铃铛却再也不会响起。 开什么玩笑? 这又不是测谎仪,难道还能测出我在说谎吗? 要是每次说谎都被人揭穿,岂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我不以为然地抱住了琉青,看了一眼天色,坏笑道: “睡觉,再睡一会,我在外面好想你。” 外面的男人都没有你美。 我在朦胧的灯光中,听着琉青轻浅的呼吸声。 仿佛透着韵律的叹息,轻柔铺洒在我的脖颈上,细细密密地滚动着,连同着骨头和血液,都随着他的叹息声变得酥麻。 赶回城市的大巴车依旧人满为患。 只不过那些上车的村民,在看见我旁边的琉青以后,脸上都是惊恐的神色。 她们宁可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一块,也不肯靠近我们半步。 中间让出来了一大块位置,足够我跟琉青舒舒坦坦从头坐到尾。 遥想我之前左脚一只鸡,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