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去问了医生,留疤这种事情要看个人体质,如果你是疤痕体质的话很有可能会留疤,反之则不会。”
周时凛说得一本正经。
温浅忍不住哀嚎,心里将王海燕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骂了一遍,抢方向盘这种事情都能干得出来,自己不想活要拉全车人陪葬。
事发突然。
司机都吓傻了,真让王海燕将车拐到了沟里。
不过她自己也没落着好,伤得似乎是最重的。
周时凛猜中她心中所想。
“公安已经介入了,这事应该很快就会有定论,你先好好养伤,其他的不要多想。”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毁容了也没关系,我不嫌弃你丑。”
温浅:“。。。。。。”
扎心了。
她自己嫌弃自己好不好。
到底是刚动了手术精力不济,说了一会儿话后,温浅就有些支撑不住,眼皮发沉想睡觉。
见状,周时凛给她掖好被子。
起身时,手指却被一只柔软微凉的小手抓住。
“别走。”
也许是人在病中,温浅觉得自己格外脆弱,她都有被迫害妄想症了,生怕周时凛一走,王海燕那个女疯子窜出来找自己同归于尽。
“我害怕。”
周时凛的心脏瞬间一软。
“我不走,你好好睡。”
得到男人的保证,温浅终于放心睡去。
再次睁开眼,她是被嘈杂的说话声吵醒的。
“慢一点。”
“你抱着病人的腿,我来挪她的上身,这位同志,你能搭把手吗?”
她顺着声音看过去,正对上沈雪凝苍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