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倒是心里有几分奇怪,难道自己的名字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乐萱居然会吃惊,而且又用这样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似乎是要重新审视自己一番。
“姑娘,难道黄某的名字有什么问题,还是……”
在乐萱还东想西想的过程当中,黄药师的声音传了过来。
“没有没有,不过是,黄兄,只是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既然黄兄已然将大名告诉我了,我也不能小气。我叫乐萱。”
乐萱避重就轻,对于黄药师,乐萱不想用谎言欺骗,隐瞒可以,谁都会有秘密,但是欺瞒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原来是乐姑娘。”
乐萱汗毛倒竖,不是说东邪不将礼数放在心上吗?
怎么这么客气,而且这样的称呼乐萱听着就觉得奇怪。
“黄兄还是叫我乐萱的好,姑娘之类的不用称呼了。”
“乐萱果然爽快。”
乐萱看着黄药师,似乎自己是上了他的当,顺着他的意思前来一样。
“黄兄,既然决定了要好好游览苏杭,那么乐萱就一切拜托了。”
乐萱朝黄药师轻施一礼,意思是你既然这么说了,我就全部托付了。
黄药师颔首,看来乐萱也不吃亏,这不就当上甩手掌柜了。
两人既然说定了,自然同行。
苏州杭州这一路一逛就是三个多月。
在这一段时间里,乐萱和黄药师你来我往,无所不谈。
乐萱原本就对于黄药师很好奇,要知道黄药师可是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文韬武略,样样有门;诗词歌赋,书画琴棋,八卦算数,无有不成;医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皆在胸中;田水利,商经兵法,柴米油盐,无所不能。后人对于黄药师只有一个评价,除了生孩子,他什么都会。
乐萱在这段时间里,和黄药师谈论的甚多,最后越说乐萱越觉得黄药师他不是人,自己能掌握这么多,那是时间赋予的,当然乐萱现在的天资也不一般,看书已经是过目不忘,可以举一反三。
也许现在的黄药师不如射雕中描写的那样,可是就乐萱看来,眼前的这位黄药师已经是博采众长,尤其是八卦术数方面独有所得,已经在自己之上了。
乐萱对此钦佩不已。
这是乐萱的感受,可是黄药师呢,他更为吃惊。
乐萱不过年方十七,可是不论是说到哪里,她是无所不知,而且对于世情等也有自己的看法,对于礼教束缚也没有放在心上,而且诸般论述也让他茅塞顿开。尤其是武学一道,三个月的畅谈,黄药师相信自己精进了不少。
世间居然有这么一个奇女子,黄药师看着乐萱的眼光逐渐在产生着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