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来才一天,就被盯上了吗
是谁村里谁会知道这种咒术为什么偏偏是陈礼
陈让因为强制开咒窥探隐秘,身上不断地产生割裂似的小口,小口暗暗地舔舐血液,密密麻麻长出了一个又一个小眼睛。
陈让开始痛苦的嘶吼,感觉全身的皮肤都要裂开了。
一个又一个属于他身上本源的小型怪异种不断地榨取着他的血肉。
陈让忍着疼痛,静静地等到他们吸食完成。
头痛的像要裂开,无形的威压残酷地惩罚着他的天赋滥用,警醒着他不能再有下一次。
陈让闭着眼,仿佛在臣服与忏悔。
而在古神无法窥视的暗处,深沉的黑暗慢慢侵蚀着陈让琥珀色的双眼,仇恨与苦痛没有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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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蔡婆婆敲响了陈让家的房门。
房门打开,陈让白净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仿若无事发生般的与蔡婆婆叙着旧。
直到下午天色渐晚,一阵警笛声出现在灵水村村头。
村里人循声望去,只见陈让面露焦急,与警员边走边谈着话。
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了,陈礼失踪了。
失踪在回乡采风的第一个下午。
邪祭伊始
报案后的第七天,警方仍没有取得任何进展,闹得村子里人心惶惶,一时谣言四起。
陈让没有理会荒谬的传言,自从那天视线捕捉到陈礼指腹上的耳骨钉起,他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没把希望寄托到警方身上,只是闹得人尽皆知更方便陈让观察到村里那个心虚的狗东西。
他本以为献祭古神这种事,灵水村除了陈家人以外没人知道。
现在看来,要么是他自己从哪找的歪门邪道,要么就是……饮渊楼的卷宗被人拿走了。
仇恨与苦痛如同潮水在他胸中起伏,陈让的面部不禁有些抽搐,陈礼的异状让他无法做到冷静。
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他的动作再慢一些,是不是回来时连陈礼的存在都会被古神抹去。
他要抓住迫害陈礼的人,让他尝尝身体被抽干的滋味。
陈让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耳边轰隆作响,仿若昨晚上神施予的威压再一次的降临在身上,浑身上下都疼痛不已。
“最好让我快一点找到你……”他喃喃出声。
鲜亮的橘红色涂抹在天空上,晕染着遥远的天际,天边火红一片。
陈让在此时走出了家门,脸色较之早上更显得苍白,手指上一道又一道的划痕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间隙,看着格外可怖。
他回想着神明低语时指示到的关键词,直直朝着西面走去。
“三百零一、三百零二……三百六十九。”
数到三百六十九,陈让停下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