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对小皇后不禁又鄙弃几分,她还当皇帝如何丑陋粗暴,叫郁稚难以忍受,到头来这个坐拥天下的男人,如此年轻迷人!
如此华服珠宝、琼楼玉宇、富丽宫殿,又被这样的男人抱在怀里酣睡龙榻,郁稚过的竟是这样的神仙日子!她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郁稚心道,皇帝在榻上那般凶悍,可要委屈季容姐姐了。好在她们母女三人能在此团聚,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将季容的身份从宫女变成妃嫔。阿母教她了,说要找个机会将两人单独留在寝宫。
膳后郁稚小心翼翼道,“陛下,臣妾、臣妾用多了晚膳,想去御花园里散步消消食。”
怎么说谎都结巴?十六岁的郁稚真是个美丽废物。
萧歧语气温和,“朕膳后要批阅奏疏,无暇陪伴皇后,皇后自己去御花园吧。”
郁稚立即溜了,将未央宫留给了萧歧与季容。季容顺势而上,“既然陛下要批阅奏疏,奴婢替陛下磨墨?”
萧歧垂眸瞧着她,庸脂俗粉。虽然那个小叛徒叫他恼火,但不可否认,小叛徒生了张灵气十足颠倒众生的清纯脸蛋。
“你比皇后贴心。”萧歧淡淡笑着。
季容:“皇后娘娘虽是鲁国公之女,但自小不喜弄墨,连字都认不全,奴婢虽然身份低贱,但能识文断字!”
萧歧听后似是沉思,“原来如此。”
瞿氏远远瞧着两人,自己的女儿八面玲珑,必定比那废物更得圣宠,她吩咐婢女们离开寝宫,留他们二人单独相处。
深夜秋雨,郁稚生生了逛了一个时辰的院子,回来时衣裳都淋湿了,瞿氏伺候着郁稚沐浴,“陛下去容儿房里歇息了。”
“真的?”郁稚笑逐颜开,真好,她不必再受罪了,容儿姐姐成了妃嫔,也可以在宫中享受荣华富贵,他们母女三人再也不必分开了。
瞿氏心道,这蠢货还笑呢,等季容得了圣宠怀了身孕,就将她从皇后宝座上拽下去!!
待郁稚沐浴完,欢欢喜喜回到寝宫,见萧歧正明晃晃地坐在凤榻上。
“陛下。。。。。。”郁稚惊得后退几步,玉足未着鞋袜,踩在冰凉砖面之上。
瞿氏也诧异,皇帝怎么、怎么、
萧歧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还不过来?”
郁稚都快哭了,“陛下,臣妾今夜不适。”
“过来,告诉朕怎么不适了?”萧歧很耐心很温柔,郁稚一走近,就被他粗鲁抱到了怀里,他眼神关切。
郁稚支支吾吾:“臣妾癸水,陛下去偏殿休息?季容姐姐她、诶?”
她话未说完,男人粗劣的手便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足踝。
她刚沐浴完,温热泉水浸润过的肌肤滑若丝绸,不谙世事的少女面上越来越惊恐,双手去按他那双手。
瞿氏吓得慌忙转身,带着宫女们离开了寝宫。
“诶?阿母?”郁稚说了慌,她心里正忐忑,瞧见瞿氏离开,更加孤立无援,也推不开男人肌理分明的粗壮手臂。
“皇后说。。。。。。癸水?”他将手竖到她面前,沾了泉水的指腹轻捻。
少女惊骇得无以复加!!皇帝是疯子不成?!
“看来皇后对朕说谎了。”男人似笑非笑,对上少女惊恐的眼眸,“朕想一想,该怎么惩罚皇后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