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孟亦白的老板也不觉得奇怪,只当刚才是个小插曲,继续躬着腰,请孟亦白往房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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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任砚还坐在刚才的椅子上,只是坐姿比刚才更慵懒。
见沈稚被押着进来,他不动声色的蹙眉,“规矩都忘了?我这儿不强迫人,都是姑娘们自愿的。”
那保镖脸色变了变,低着头说:“本来是让沈小姐自己进来的,结果刚才在外面遇到了孟总……”
“孟亦白?”任砚眉头挑了挑,忽然想起沈稚打的那通电话,还有那个备注。
任砚忍不住笑出来,像是洞悉到了什么秘密:“小朋友,你刚才要联系的家长,该不会是孟亦白吧?”
沈稚低垂着脑袋,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当然不会自以为是,把孟亦白当成是能拯救她的救世主。
只不过她刚才存了一丝期望,以为孟亦白会看在自己还是他的所有物上,替她拦下这一劫。
毕竟,他曾经无数次的耳提面命,不会碰别人碰过的东西。
可他不想她不干净,并不代表会保护她。
更何况,任砚的身份不一般,孟亦白没必要为了一个随时可以换掉的情人而和他闹不愉快。
明白这一切的沈稚觉得无比绝望。
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如今说什么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
任砚抬手,示意保镖出去。
他站起身,走近了沈稚。
“跟过孟亦白?”他问得漫不经心,“说实话,我不喜欢撒谎的小朋友。”
沈稚死死咬着唇,内心做着斗争。
片刻,她颤颤巍巍的开口:“如果我说了实话,您会放我走吗?”
话音刚落,任砚笑得更大声了。
他抬起手,手指落在她的下巴,一点点往下移。
“你知道吗?在你这么回答的时候,就已经是答案了。”
沈稚仓皇的别开视线,心理做着最后的博弈。
她祈祷任砚会看在她和孟亦白有点关系的面子上,能对她高抬贵手。
毕竟,他们的这个圈子里,最忌讳的就是玩到不该玩的女人,不是吗?
没想到,任砚动作没停。
他直接将她按倒在椅子上,随后将她的腿分开。
“以为我不敢碰他的人?”任砚将她的裙摆推得更高,语气十分阴冷讥讽:“就算我把你玩死在这儿,他都不会说一个字,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