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棠梨迷迷糊糊的醒来却是发现自己躺在男人紧致的胸膛之中,作夜的欢爱涌入她的脑海自在,脸颊不由得一阵羞红。
她正准备起身,男人却是死死的搂着她的柳腰,棠梨的脸红的简直可以滴血了。
男人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眸:“棠儿,这么样?昨晚伺候的你还满意?”
棠梨顿时没好脸色,开始穿衣服,“没羞没臊,都怪你!”这人真的没羞没臊的,竟然按着自己在这佛寺之中就……
“我的棠儿总是这般口是心非。”陆砚辞说着又贴了过来,双手从后面搂着她将她推倒在香案之上。
棠梨大绝不妙:“混蛋,你还来?”
陆砚辞亲昵道:“当然,棠儿如此滋味,好端端的消失半年不见,我必要好好的品尝。”顺着昨日,一股脑的要了棠梨。
棠梨顿时恼了,但是男人却是不肯放手,两人又是弄了半日。
棠梨最好昏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已经到了一件极为熟悉的房中:“这是?”
“我的书房,棠儿,过去一年,你都是在这承欢的。”陆砚辞大言不惭。
初棠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不懂你说的什么,快些放开我。”
陆砚辞却勾起了唇峰:“别急啊,初棠,今日我的要带你看一出好戏码的,当年那些陷害的欺凌你的人,你就不想看看她们的下场吗?还有姜家,你的那个伪善的舅舅独占你的家产,难道就要继续打逍遥吗?”
提到这,棠梨不由得握紧手心:“好,你想让我看什么?”
在侍女们的服侍之下,棠梨穿上华丽的衣裳,随着陆砚辞来到了马厩,她有些嫌弃的用手绢捂着鼻子,“砚辞,是要骑马外出吗?”
陆砚辞却是搂着她的柳腰,指向一人,“你看看,你的的嫡姐吧。”
棠梨顺着陆砚辞的手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一个穿着粗布麻衫的女子,正靠在马厩旁边,但是那张面孔却是她熟悉的嫡姐姜凝雪。
姜凝雪看到棠梨,眸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贱人,都是你害我至此!”她疯了一样冲到棠梨的跟前,侍卫们挡住了她,将她按在地上。
棠梨缓缓的走向姜凝雪:“嫡姐,你在说什么?是我害的你吗?要不是你在姜家处处的迫害我,我会做出这些事情吗?是你眼中从来不容我,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这马厩你还记得吗?我在姜家就是整日在马厩之中劳作,如今也轮到你了。”
姜凝雪目眦欲裂:“初棠,你这个毒妇,是你抢走了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夫君,你这个狐媚子!”
陆砚辞却是搂着棠梨,在她的唇尖落下轻盈的一吻:“姜凝雪,你说的不错,我就说喜欢这等狐媚子,而且我还要棠儿为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你羡慕不来。”
“言辞,究竟是为什么?我明明的这么多爱你,你为何要喜欢这个这个低贱是下人。”姜凝雪看着曾经自己的爱人,依旧是那么的英俊潇洒,两人站在一起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自己则是一个卑微的马厩奴,她是那么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