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清冲出去,便看到大理寺的衙役们站在院中。
“各位官爷,你们这是做什么?”
衙役上下打量了陈清清一眼,“你就是陈清清?”
陈清清大惊失色,忍着惊惧道:“是我,官爷,我可是良民啊!”
那衙役神色淡漠:“陈清清涉嫌谋杀孟氏夫人沈知夏,带回刑司!”
陈清清蓦地瞪大了眼,脸色瞬变。
后头出来的孟易欢也是脸色大变。
她方才才得知了自己母亲和哥哥一大早便去了大理寺。
连忙从怀中掏出几锭碎银子递给衙役,“官爷,我淮阳侯府的侯爷还有老夫人呢?”
那衙役看了孟易欢一眼,伸手将银子接过:“侯爷和老夫人早都已经下了大狱了。”
随即押着陈清清出了侯府的大门。
孟易欢满面惊恐,耳边嗡嗡作响。
她不知道母亲和哥哥犯了什么罪,但是她知道,侯府,完了!
连忙擦着泪出了侯府大门。
现下,唯一能救大哥和母亲的只有婶母他们了。
孟府。
孟二老夫人听完孟易欢说的事情之后也是脸色一惊。
万万想不到事情竟是闹到了这个地步,连忙安抚着把人送回了侯府,才亲自去找了自家夫君去打听。
孟二老爷也是没想到。
耗了一番精力,连夜四处打点,才知晓了始末。
孟二老夫人连连摇头,真是家门不幸。
也难怪知夏那孩子被逼到此等地步。
只是这个中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的。
从上次清风楼的事情,孟二老夫人便看出来了,沈知夏知夏也不是待宰的羔羊。
“你预备怎么救你嫂嫂和侄儿,我管不着,可是休想叫我去跑一步!”孟二老夫人瞪了自家老头儿一眼。
孟二老爷也是无奈。
侯府出了这样的丑事,如今满京城都知道了,孟氏的名声都被丢尽了。
“夫人……可淮州到底是咱们从小看到大的啊,哥哥他……”
“咱们两家早都分家成了两家人了,就这样还得连累我丢一张老脸出去?”
孟二老夫人气死了。
届时,她走出门去怕是少不得走到哪儿都要被说嘴两句。
孟二老爷被噎住,自讨无趣。
因此,孟二老夫人上到沈家的门的时候,沈知夏还是诧异了。
她端坐在上方,看向右侧的孟二老夫人轻笑:“婶母若是来给老夫人和侯爷……”
孟二老夫人脸上臊得慌,她原是不来的,可到底还是没禁住自家老头子的哄。
不过,只是叫她来沈府坐坐,也没有说她来做什么啊。
“诶,知夏,你别说了。”孟二老夫人打断沈知夏的话:“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他们那是咎由自取,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