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坏了家中儿子女儿们的婚事。
孟易欢眼眶含泪,看向一旁站着的程松柏,又看了看一旁的程夫人,“松柏哥哥,你们什么意思?”
程夫人眉峰微皱,“孟小姐,我家松柏已经同钱家的小姐定了亲事,还请自重。”
这样的人家,他们忠远伯府可不敢要。
哥哥婚内通奸无媒媾和。
老夫人也是这般,可见侯府的根儿早都烂了。
不求找个高门大户,富贵人家的女儿,但身世清白和品性是顶顶要紧的事情。
“什么!”孟易欢嘴唇颤抖着不敢相信。
怎么会?
他们明明是要娶她才是啊。
那日,在母亲的寿宴上的时候,明明两家人都说好了要开始过礼了的。
“松柏哥哥……”
程松柏面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孟小姐请自重,我未婚妻听到会不高兴的。”
孟易欢再也忍不住一头朝钟府外跑出去。
碰见沈知夏正在同几名妇人交谈,顿时心头火起。
凭什么!
沈知夏才是弃妇。是她们侯府不要的弃妇。
凭什么她在钟家可以如鱼得水,而她孟易欢被人嘲笑,还被人退了亲事。
看着沈知夏的眼神也越来越凶戾。
一个丫头正端着一盆热汤走了过来。
她一把夺过丫头盘中端的热汤朝沈知夏冲了过去。
“沈知夏,烫死你!”
一把折扇狠狠地砸在孟易欢的手腕上,热汤尽数泼在了孟易欢自己的手上,脸上,身上。
她忍不住蜷缩在地,哀嚎。
零星的热汤朝沈知夏泼洒过来,一只手揽住沈知夏的腰肢,将她带到一旁。
沈知夏顾不上热汤,惊惶抬头看向来人。
旁边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了,看着来人才反应过来,连忙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冯止一脚踢到地上哀嚎痛苦不已的孟易欢身上,“谁给你的狗胆,居然敢暗害我们殿下的。”
齐淮聿看向怀中的沈知夏,“沈夫人可有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