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瑶,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郭县令一脸严肃地问道。
钟瑶一头雾水:“大人,我……”
“你还在狡辩!”郭县令不等她说完,就猛地一拍惊堂木,“你四处散播谣言,污蔑何员外,罪加一等!来人,把她给我关进大牢!”
钟瑶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有人在陷害她!她急忙解释道:“大人,冤枉啊!这些谣言都是假的,我没有……”
郭县令根本不听她的解释,挥了挥手,衙役们便将钟瑶拖了下去。
牢房里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霉味。钟瑶蜷缩在角落里,心中充满了绝望。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却变成了罪犯。
就在这时,一个狱卒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碗稀饭和两个馒头。
“这是你的晚饭。”狱卒粗声粗气地说道,将饭菜放在了钟瑶面前。
钟瑶抬起头,看着狱卒,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大哥,你能帮我个忙吗?”
钟瑶望着面前粗糙的饭菜,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还是强忍着恶心,努力咽下几口。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体力,才能找到机会洗清冤屈。“大哥,”钟瑶鼓起勇气,声音沙哑地开口,“我想见郭大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狱卒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郭大人日理万机,哪有时间见你?老实待着吧!”
“可是……”钟瑶急切地想要解释,却被狱卒粗暴地打断,“没什么可是的!再吵吵闹闹,小心我给你加刑!”
狱卒离开后,钟瑶颓然地靠在墙上,心中一片冰凉。难道自己真的要含冤入狱吗?不,她不能放弃!她还有空间,还有家人,她一定要想办法出去!
第二天一早,钟瑶再次请求狱卒带她去见郭县令。或许是她的坚持打动了狱卒,也或许是狱卒想早点摆脱这个麻烦,总之,他最终还是答应了钟瑶的请求。
郭县令正为钟瑶的事情烦心,见到她被带进来,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还来干什么?难道还想狡辩吗?”
钟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大人,民女冤枉!那些谣言都是何富商故意散布的,为的就是陷害民女!”
郭县令半信半疑地看着她:“何富商为什么要陷害你?你有什么证据?”
钟瑶将自己如何发现何富商布匹来源可疑,如何被他派人跟踪,以及如何被他污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郭县令。
郭县令听完后,陷入了沉思。他虽然胆小怕事,但也并非完全糊涂。钟瑶的陈述逻辑清晰,不像是信口胡诌。而且,何富商确实有很大的嫌疑。
“你说何富商的布匹来源可疑,可有什么证据?”郭县令问道。
钟瑶咬了咬嘴唇,她知道自己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赌一把:“大人,民女可以带您去看看何富商的布匹,您一看便知真假!”
郭县令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心中也存着一丝侥幸,希望钟瑶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样他也能早日结案,免去后顾之忧。
然而,当他们来到何富商的布庄时,却发现布庄大门紧闭,里面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郭县令皱着眉头问道。
钟瑶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何富商的圈套。
这时,一个衙役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在郭县令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郭县令脸色大变,猛地看向钟瑶:“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
钟瑶再次被关进了大牢。这一次,她彻底绝望了。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几天后,钟瑶被释放了。不是因为她洗清了冤屈,而是因为郭县令草草结案,将她定罪后发配边疆。
走出牢房,钟瑶抬头望了望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必须坚强地活下去。
她默默地转身,朝着城外走去。她要回到村子,即使那里充满了冷遇和嘲讽,她也必须回去。
走到城门口,她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县衙的方向,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等着吧,”她低声说道,“我一定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