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同样一个清晨,温雅兰红着眼刚刚走进办公室,马同茂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温局,昨夜又发生一起新婚夫妇被杀案,案发地在玉兰宝坻……”
……
中午,高义举着和义慈善基金的小旗,带着丧彪等人开车压马路,碰上清洁工就送花生油,碰见农民工就送两袋大米。
现在,他们正在等红灯,碰到了一个住着拐棍过马路的老奶奶。
丧彪拉门就下车,背起老奶奶就跑到了马路对面。
阿泰难得露出笑容,“好家伙,彪爷是真卖力呀。”
风油精也道:“难得见他这样。”
高义却说,“不对劲啊,老奶奶咋哭了?”
风油精道:“肯定是丧彪长的太凶,把老奶奶给吓到了。”
没一会儿,丧彪把老奶奶又给背了回去,然后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车上。
这时,绿灯亮起,风油精往前开车,顺嘴问丧彪,“彪爷,怎么做好事还不开心了呢?”
丧彪垂头丧气,“别提了,给老人家背反了……”
众人哄堂大笑。
笑了一会儿,高义说道:“经验积累的差不多了,大家脸上也没什么凶相了,来,想想咱们江城哪里最穷,咱们过去投钱盖学校,做慈善。”
丧彪一拍大腿,“我们村最穷了!”
阿泰坐在后座,举手,“我们村也很穷。”
风油精也举手,“义哥,其实我们村也……握草!”
风油精没看路,车子险些撞到人,他骂骂咧咧的打了一把方向盘,这才幸免遇难。
“瞎吗!会不会走道哇?你踏马的……”风油精很愤怒,开车门下车就骂。
丧彪和阿泰也冲了下去,骂骂咧咧,一脸怒火。
这事真不怪风油精不看路,而是有个黑黝黝瘦骨嶙峋的小孩忽然从草丛里钻出来,乱闯马路。
小孩本来就吓坏了,再被这么几个社会坏叔叔一通骂,顿时蹲在地上抱着膝盖牟牟哭。
高义坐在车上,有些烦躁,有些看不过风油精他们的震怒。
对方是个小孩,而且也没真出事,教育两句就行了,哪能骂起来没完。
高义只好下车,想把他们喊回来,“差不多就得了,看把孩子吓……”
话未说完,街边传来一个女人愤怒的声音。
“你们干什么呢?几个大男人欺负小孩?算什么男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