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资料我都还没看过呢。
我答应了祁聿明会如期完成,顾不上其他的,我弯腰去捡地上的纸张。
周时琛那只价值不菲的皮鞋,踩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疼的额头冷汗阵阵,感觉自己的手背骨头都要断了。
“还不死心,嗯?宋晚音看来你是真的很想攀上祁聿明了。”
“不是……”
我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还敢否认,宋晚音,你真的以为我是瞎子吗?我警告你你要是赶去祁聿明的公司,和他见面,我就把你绑在地下室。”
他总算是松开了我的手,我抱着自己的手,仰头看着他,不解又讽刺。
一个祁聿明居然能叫他这么有危机感,不是说死都不爱我吗?
他这样的人,恼羞成怒的时候就想折磨别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欲盖弥彰掩饰自己吃醋的事实。
见到我没有说话,周时琛半蹲在了我面前,捏着我的下巴,逼我看向他。
“宋晚音,游戏才刚刚开始。”
男人语气深冷,捏着我下巴的手微微用力。
“怎么,伤心了?被爱人折磨的滋味才刚刚开始,我要让你余生每一天都活在地狱里。至于你身边那些男人,”他凑到了我的耳边,声音宛如恶魔一样,“不管是祁聿明还是你那个初恋,你一个都别想!”
“你说你心里爱着的初恋见到你这个贱样,会不会气到发疯?”
我扯了扯嘴角,看向了不远处站着的林知意,捏紧了拳头。
又是她。
她到底要干什么?
在我出神的时候,周时琛不知道发什么疯,在我耳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痛呼一声,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的耳朵,已经开始流血了。
他扯着我的头发,逼我看向他。
“宋晚音,生不如死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受?”
我别开眼,不想多说什么。
只想周时琛结束这场突如其来的发疯。
可他似乎还不满足,直接将桌上的药膳打翻在地上。
“你做的东西,我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周时琛说完,拉着林知意上了楼,没多久,楼上响起了暧昧的动静。
我缓缓地挪动自己发疼的手指,低低地笑了。
一个已经身在地狱里的人,又怎么会因为无关紧要的人的所作所为伤心呢?
可惜了,周时琛永远不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