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西山别墅直接去了我住的那栋别墅,只是我没有想到周时琛会在我的房间。
我原本整齐的桌子被他搞得乱七八糟。
看样子,他的疑心病又犯了。
“去哪里了?”
周时琛眼神狠厉地看着我,视线紧紧地落在我的手上。
“手机为什么也关机了?”
“没注意,可能没电了。”
我轻声解释着。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我又哪里露出了马脚,这个答案看来也只有周时琛能给我了。
我话音一落下,周时琛站了起来,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带着自己独有的倨傲。
“告诉我,宋晚音,你做蛋糕去哪里了?三年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有心了,居然会亲手做蛋糕给别人吃。”
他竟然在我房间门口装了摄像头?
我低估了周时琛的占有欲。
见到我不说了,周时琛逐渐没了耐心。
“说话,宋晚音。”
“只是一位朋友过生日,我没什么好准备的,所以做了蛋糕。”
“朋友?”
周时琛琢磨着这两个字低低地笑了。
“宋晚音,你在我身边三年了,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有了朋友?”
“还是说你口中所谓的朋友其实就是祁聿明。”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已经亲密到他要亲自护送你回家了?”
我知道,周时琛已经看见了。
我再解释,只会暴露得更多。
一个男人一旦开始疑神疑鬼,那么每一句解释都会被曲解。
与其这样,还不如以不变应万变。
周时琛看到我沉默了,狠狠地踢了一脚我的化妆桌。
“不说话了?宋晚音,不管你为什么突然跟祁聿明走得这么近,但你别想逃离我身边。”
“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在别墅里待着。”
周时琛说完之后,直接用力关上了门。
我知道他又想囚禁我。
当一个男人预感自己得不到另外一个女人心的时候,就妄想通过其他的手段,像是驯服宠物一样驯服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