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王妙菱觉得夏婉儿正义坦荡,所以才会在那日替她仗义执言。
但后来,王妙菱又觉得夏婉儿在有意帮助她,可她自己却不知道为什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段浮在她侍寝那日与她说过什么。
但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那回事。
“入宫之前?”
王妙菱目露疑惑,随后一惊,又小声问:“难道是因为探云将军?”
“对啊。”舒昭容笑着说道:“本宫与秦柔是手帕交,闺中之时,我们两个玩得最好,她嫁给罪臣之后除了一应需要她在场的宴会能见到她,其他时间根本见不到她的面。”
舒昭容提起秦柔,来了兴致,又好像是和王妙菱告状一样说:“本宫写信问她,她就说罪臣不愿意她再像以前一样抛头露面,可是让本宫好一通生气。”
王妙菱听着舒昭容说和秦柔的事情,终于能明白为什么原文中,这二人在后宫的关系那样坚不可摧。
舒昭容对王妙菱说:“听说是你的缘故柔儿才看清那个贱人,终于肯清醒了,看她重新上战场,本宫别说有多高兴,帮你是应该的,再说柔儿可是总给本宫来信,问你过得好不好呢。”
“总……给娘娘写信吗?”王妙菱惊疑道:“可她怎么不直接给我写呢?”
“谁知道柔儿怎么想的,每次提起你她都怪怪的,给本宫寄来三页纸,有两页是问你的,只有一页是问本宫。”
舒昭容略微嘟起嘴,似乎有些吃醋。
“原来是这样。”王妙菱起身再次对舒昭容行了礼:“多谢娘娘这些时日的照拂。”
“你怎么又拜上了。”舒昭容将王妙菱扶起来:“你也不用一直叫本宫娘娘,我比你大两岁,你直接叫姐姐就行。”
“夏姐姐。”王妙菱甜甜地唤道。
“哎。”舒昭容扶着王妙菱坐下,继续说:“以后在宫中有什么事就派人来与本宫说,本宫必定会帮你,虽然陛下宠着你,但你树敌也不少,以后麻烦着呢。”
“多谢夏姐姐。”王妙菱有些愧疚地说:“因着妹妹的缘故,季俢仪恐怕要嫉恨姐姐了。”
“她算什么?”舒昭容满不在意地说:“本宫与她也不是入宫之后才结下的梁子,在闺中时她就总爱和本宫过不去,入宫了还处处要和本宫比个高低,这下她当了俢仪,本宫是有封号的昭容,她嫉恨本宫,本宫开心得很。”
随后王妙菱与她一同笑了起来。
王妙菱想过舒昭容是个好结交的人,但没想到她的性格竟然这样有趣。
“夏姐姐,妹妹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会不会给姐姐造成什么麻烦。”
“妹妹尽管说,只要本宫能帮,一定竭尽全力。”
王妙菱思索着说:“姐姐也知道现在各宫都想往鸾飞阁塞人,之前还闹出下毒的事情来,我身边只有荔枝和听雪听雨可用,所以我想这次新的宫女入宫,能不能让妹妹先选两个人?”
“这叫什么事儿,你就算不说本宫也要认真给你挑两个人进来。”
舒昭容看看殿内没有别人,她才小声在王妙菱耳边说:“柔儿还给你准备了两个人呢,这次也一同入宫了。”
王妙菱惊讶地看向她:“是清念清欢?”
“诶?”舒昭容惊喜道:“你竟然认识。”
“是,入宫之前秦姐姐想让她们两个跟随我入宫的,但那时我已经选好荔枝了。”
“哎,也不知道柔儿怎么这样惦记你。”
王妙菱有点儿尴尬地笑了笑,已经过去快三个月了,秦柔身上的『白月光药丸』快失效了,到时候别给舒昭容写信骂她才好。
王妙菱决定要尽快和舒昭容交好起来,等秦柔清醒后,舒昭容也不至于立刻暴起扯她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