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红耀本就内向,想法容易偏激一点,于是就把这份过错全都怪在赵乐身上,在我们两人约会的地方拦住我们,手拿棍子准备殴打赵乐。”
“赵乐脾气不好,就与他动手,夺过棍子在他身上打了一顿,我害怕出人命,于是就上前劝阻,之后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赵乐打完他以后,他还能动,自个一人一瘸一拐的回去了。”
李红梅说完。
赵乐也跟着解释道:“没错,当时我下手虽然很重,可都留有余地,不至于把他打死,可是现在他却死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
两人口中的供词完毕。
在场等人瞬间讨论起来。
“人在恐惧状态下,说出来的话,大多都是发自内心。很显然,白红耀之死,和他们没有一点关系。”
“是啊,不过听他们的谈话,几乎可以确定,刘洋前辈推断的没错,只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白红耀并非是死于殴打。”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他又是因为什么而死的?”
议论声戛然而止。
黄胜利对这次案件也产生了疑问,随后走到刘洋身边问道:“前辈,你觉得他们的话可靠不可靠?”
刘洋分析了一下,片刻之后回答:“按照逻辑上来说,确实没什么问题,因为先前我和田小军分别都对死者检验过了,发现他确实不是死于殴打,只是受过伤罢了。”
“不过对于这份供词,是真是假,我也不太肯定,要想肯定下来,唯一的方式就是心理测写。”
“心理测写?”黄胜利发出疑问。
“对,心理测写。”
刘洋走到李红梅和赵乐两人身边转了一圈:“具体来说,就是根据心理咨询者的行为方式推断出他的心理状态,从而分析出他的性格、生活环境、职业、成长背景等。”
“五十年代的国外,发生一起爆破案,一个自称自称是F。P。的炸弹疯子到处在街头安装炸弹,导致短时间内,发生多起人员伤亡。”
“传统的刑侦手段已经无法破获此案,只能求助于当时一个精神病医师JamesBrussels,此人为国外军方在二战期间做过大量的精神病研究工作。”
“他根据所掌握的资料,对于炸弹疯子进行心理分析,得出了十一条结论,建议警方通过报纸、广播和电视将这些分析公布出来。”
“甚至大胆的预测了炸弹疯子被逮捕时的穿着。正是根据这些分析,警方最终捕获了罪犯GeeMetesky,惊奇的是他符合Brussels的每一条分析,甚至连衣着也丝毫不差。”
“这是犯罪心理学的第一次重大胜利,从此这种利用罪犯行为描绘其心理特征为侦破,审讯提供帮助的学科也成了现代刑侦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此刻,要想确定他们两人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我想也只能依靠这种手段了。”
“只是黄队……”
说到这里时,刘洋重新看向黄胜利那边:“不知道你队里面有没有这样的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