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渊就坐在那里看着姜绾绾,配合着她。
感觉到那扇子撩过自己的喉结,就在姜绾绾要继续开口之时,谢临渊握住了她的手腕,只微微用力,便将人抱入怀中。
姜绾绾眸子里的惊慌还未消散,紧接着便感觉到身子腾空,谢临渊低头看着她,嘴角的笑,像是生了钩子。
姜绾绾被勾的心痒痒,脸颊发烫,这个时候耳边传来谢临渊低沉的声音。
“眼前人便是我意中人。”
姜绾绾:“……”总有一种自己挖坑然后自己跳进去的感觉。
不过他们已经成婚多年,有些事情也不是第一回儿,总不会像是新婚夜那般就是了。
这样想着,姜绾绾放松下来,但上了床榻之后,刚才十分放松的谢临渊却异常紧绷。
毕竟于姜绾绾而言,不过是隔了几日,但于谢临渊却隔了十年。
明明都已经很熟悉,但谢临渊此刻却是比新婚夜还要紧张。
“绾绾,你受伤了吗,怎么有血迹?”
姜绾绾闻言起身,在昏黄烛火的映照下,她看见谢临渊竟然流下了鼻血,很显然这一次比两人的新婚夜还要夸张。
……
第二日。
姜绾绾起身,便看见明显没有休息好的谢临渊。
因为鼻血的小插曲,昨天什么也没有做成。
“好啦,没关系的,我给你开几个方子,按时喝你的身体很快就会恢复好的。”
谢临渊:“……”
很好,有被扎心到。
姜绾绾刚将大的安慰好,早饭的时候又发现这小的也有点不对劲儿。
柏儿总是眉头紧皱的看着她,她刚走过去想要询问几句,柏儿却又收回了目光,自言自语吟一些劝解人自爱的语句。
好不容易目送着父子两个人出府,姜绾绾这才终于能歇一口气处理一下自己的事情。
她回到房间里面,拿出了昨天晚上从红玉的身上取下来的那根针。
研究了半晌,终于发现了一点端倪,虽然图案很小,但也被姜绾绾发现了。
这是苗疆特有的一种暗器。
察觉到这一点的姜绾绾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
她身为大将军之女,虽然不像父兄那样骁勇,但也是会一些拳脚功夫的。
可她出事那日,却被人撒了迷药使不上力气,味道跟这针尖上残留的一些很像。
这两次的事情还都是针对她,这背后之人很有可能是害自己的人。
姜绾绾的目光逐渐变的严肃,刚将那针收好,门外传来春桃有些焦急的敲门声。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