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秦鸢”被牵到村长家中。
村长的老母亲听说花了不少东西,才换得“墨秦鸢”一个,怒其不争的围着“墨秦鸢”指指点点。
“就这?十三岁?小得跟颗豆芽菜,能生什么?还不如我这把老骨头能生,你们莫不是被骗了?”
村长抽了口旱烟,也眯着眼打量“墨秦鸢”。
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
“就这么一个了,按照之前说了,先放咱家,要是半个月没怀,送下一家去。”
老太太闻言,“啊”的叫出声来。
“还得送别人家?别人家给咱们东西了?”
“哪呀,这全村的人都出了东西,就买了她一个,可不得一家家的送去。”
老太太听了更气,看见旁边的牛鞭,抄起“啪”的就打在“墨秦鸢”身上,声音响亮。
这一鞭也把“墨秦鸢”抽得猝不及防,疼得朝旁边跳去。
老太太也没停手,边抽边骂。
“你个赔货玩意儿,卖这么贵,你配吗?怀不上种,老婆子我打断你的腿!”
“墨秦鸢”跳着想要躲开鞭子,可每一鞭都避不开。
她这一跳,也让老太太看出端倪。
“瘸的!”她刻薄而苍老的嗓音瞬间拔高:“这还是个瘸的!我就说你们被骗了吧!”
村长面色已经生出几丝不耐烦,拉着老太太进屋,给她解释。
“墨秦鸢”被留在外面。
她看着紧闭的房门,目光落在捆在木桩上的麻绳上,生出其他想法。
她伸出颤抖的手。
十指冻得通红,骨头也像是被冻住,没有知觉,微微弯动,好似骨节处下一秒就会断开。
她扣着打结的麻绳,想要解开。
但村长打结的手法她是第一次见,再加上手法笨拙,怎么也解不开,她的心顿时更急了,可麻绳像是冰冻一半,无论她怎么扣,都没有一丝松动。
不过三五句话的功夫,门吱呀从里面打开。
老太太看到她在解麻绳,气得再次扬起牛鞭,啪啪抽在她身上。
身上虽然有棉袄护着,不至于打出血,但也挡不住身上的痛。
她哭着求饶,老太太反而打得更起劲。
等老太太打累了,才把她赶到柴房。
“墨秦鸢”捂着一身的伤,躺在地上,艰难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