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怀川也留在家中,快到年下,公司的事情也逐渐消停下来,他也闲散了不少。
只是何怀川是闲不下来的性子,冬日太冷,他总忧心花房里那些花草,前前后后忙了许多日子,又是保暖又是防寒,生怕这些花草熬不过这个冬天。
多年悉心,才换得花房一派生机。
何初喃假借学习的名义和陈靳言腻歪在一起,在何怀川眼皮子底下偷偷谈恋爱。
面上二人都是好好学生,一起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
桌底下何初喃把玩着陈靳言的指尖,沿着被修整齐平的指甲,摸向指腹,顺延到指根。
陈靳言握笔的手渐渐放下,一整个上午,真正看进心里的字不过尔尔。
心绪完全被另一个人牵着走了。
他碰到何初喃的手,轻轻制止,声音有些喑哑:“喃喃,别玩了。”
何初喃转头看去,轻轻眯起眼,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陈靳言,你变了,你现在已经嫌我烦了,人家七年之痒,你还不到一年就嫌弃我这个糟糠之妻了。”
陈靳言被她堵得失笑,无奈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何初喃环抱着手臂:“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陈靳言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很轻,带着点旖旎的意味:“我只是觉得,你再玩下去,事情就有些不好收场了。”
陈靳言声音有些低沉,还带着些少年未褪去的青涩,炙热的吐息落在何初喃耳边,她虽然是第一次谈恋爱,却也听懂陈靳言的言外之意。
她耳根红了一片,掐了把陈靳言的腰,“你现在都会耍流氓了。”
屋内暖气充足,他们穿的都很单薄,陈靳言只穿了一件白色毛衣,贴着腰腹,何初喃的手摸上去,少年精瘦紧绷的腰身落于掌下。
何初喃忍不住四处摸了摸,薄肌分明,触感更紧实些。
她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肚子,更柔软些。
陈靳言任由她摸着,单手撑着头,静静看着她,笑意落在眼底。
何初喃重重叹了一口气:“我决定了,我要开始减肥了,瘦成一条闪电,拥有马甲线。”
陈靳言无奈笑着:“已经很瘦了,喃喃。”
“女孩子永远不要太苛责自己的体型。”
何初喃还想再耍耍流氓,趁机多摸几下的时候,房门被敲了几声,格外刺耳。
她被吓了一跳。
何怀川的声音传来:“在干嘛啊?”
何初喃迅速收回手,急忙拿起试卷开始假装阅读,陈靳言欣赏着她变脸之快,抿着笑意握起笔。
何怀川推门入内,见到他们都很认真地在看书,心满意足地点头:“嗯,不错,喃喃现在一点也不贪玩了,假期都能好好学习了。”
何初喃随手选了个a,硬着头皮道:“那当然,我都学了一上午了,你少来打扰我们学习。”
反手带上门,何怀川走进来,盯着他们的试卷看,何初喃有些心虚,生怕他看出来自己没写几个字,连连摆手:“你少看这些了,你都不会写了,还是去看你的报表文件吧。”
没有人能挑战霸道总裁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