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磊?”听闻那久久未现的声音,白云有些惊讶。
“对。葳葳在你哪吗?”他二度将小汪的脸扳开,侧过身问。
“没啊,你等等。小姐,咖啡一百五,谢谢。”白云边找客人钱,边道:“她不是在家吗?”
“她家电话没人接。”
“啊,对了,我忘了,她跑到你家睡了。”她微微一笑,拎着括筒道:“她说你的床比较大。”
他挑起一眉“我刚打过了,没人接。”
“可能睡着了吧。我下午还接到她电话,我晚上会送吃的过去。”
“她感冒好点了吗?”一手抵在墙上,邢磊眉头深锁,默默担心起来,那女人一向浅眠,从来不会睡到不接电话的。
“她有去看医生,不过声音变得很可怕,像鸭子一样。”
“你和她一起去的吗?”
“没,她自己去的。”
紧抿着唇,他瞪着墙壁,知道那女人一定没去。
“ok,谢朝,没事了,等我回去有空请你吃饭,bye。”
“不客气,bye。”
按掉通括健,一回头他就看见小汪一脸好奇的小狈脸。
“怎么样?她跑哪去了?约会吗?”
冷冷瞪他一眼,邢磊饶过老爱瞎起哄的小汪,回到位子穿上外套,和经纪人交代了一下,便转身出了pub。
见他出了门,小汪愣了一下,忙跑到经纪人身旁罔:“喂,张哥,阿磊怎么走了?”
“他说他家有事,要提回台湾。”张哥措手招来服务生“再来一打啤酒。”
“他孤家寡人一个,家里会有什么事,你傻啦?”小汪瞪大了眼提醒。
“对喔。”张哥闻言愣了一下,才干笑两声道:“哈哈反正我们本来也是明天要回去,他早一天走也好,省得到时机场又挤成一团。”
“是喔,那明天的记者会怎么办?你怎么和那些记者交代?”小汪一屁股坐到椅上,跷着二郎腿凉凉的道。
“呃照实说啊。”张哥笑了笑。
“是喔,说他女朋友重感冒,所以他才赶回台湾吗?”
“你不要命啦!”张哥伸手敲了他一脑袋,道:“当然是说他有急事赶回台湾,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哪天要是让狗仔队听去,闹得满城风雨,小心你被阿磊踹到天边去。”
“哇卡,很痛耶,我又没锐错。”小汪一脸无辜的抚着额“全天下都知道他们两个是男女朋友,就他自己不知道,真是的,他要是再不及早醒悟,我看总有一天葳葳一定会被人给追走的。”
“那也等那”天到了再都,在那之前,你的嘴巴最好给我”张哥用力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闭嘴是吧。”小汪嘻嘻一笑,行了个童子军礼,接过服务生送来的啤酒。“了解,收到,我不说,我喝酒行了吧?”
“行,只要闭上你的尊口,你要喝啥都行。”一旁阿成凑了过来,笑着拍了拍张哥的背,起哄道:“反正张哥请客,对吧?”
“是是是,我请客。”张哥认命的笑应。
闻言,四周的人口哨四起,一时之间叫酒的叫酒,叫小菜的叫小菜,大伙在pub里直闹到三更半夜才罢休。
跋最后一班飞机回来,再多机场回到位于淡水的大厦,当邢磊回到自家住宅,早已将近午夜。
掏了钥匙开了门,进屋放下行李脱下外套,他走进卧房里,果然在床上看到隆起一团的暖被。
他走上前,只旯她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只有额头和俏丽的短鬓露在外面。
他在床边坐下,将暖被往下拉到她的脖子,就瞧见她满头大汗,小脸红通通的,活像闷在三温暖里几个小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