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郁景大概吃好了,放了筷子,擦了嘴。
姜雀别的不行,这会儿眼力见还是可以的,见他擦完嘴,伸手即将去拿杯子的时候,利索的反应过来,在杯中续上了水。
傅郁景:“……”
瞟了一眼。
端了杯子漱了口。
姜雀见杯空了,忙不迭又给续上了。
傅郁景盯了汩汩的茶水,想着什么,冷不防的冒了一句,“今晚同我出去。”
姜雀:“……”
适才反应傅郁景是对她说的,忙应下,“是,少爷。”
不一会儿,又想着什么,弱弱问了一句,“是……要送奴婢去空镜寺吗?”
傅郁景:“……”
一口气抵到了胸口,被气了。
“送你去空镜寺了,谁来伺候本少爷?”
姜雀:“……”
得,闭嘴了。
姜雀去收拾碗筷,回来后,在等着傅郁景什时候出去的时候,发现傅郁景这会儿躺床上睡了。
据姜雀从旁的了解,这少爷好像没有午休的习惯,或许了解有误,随即默默瞄了江秋。
傅郁景不是没有午休的习惯,身子虚的时候,就会挑个时间睡睡觉。
江秋也是很直接的告诉了姜雀,少爷最近虚了,所以需要睡觉补一补。
禁心咒破了不说,又连续几夜在女人身上,身子不虚才怪。
姜雀听懂了某些暗示,脸上红了,默默的退了出去,又回到厨房,让小枝最近几日做些补身子的汤食。
下午,傅郁景醒来擦完脸后,突然发现桌上很突兀的多了一份加满料的鹿鞭汤。
傅郁景:“……”
“少爷……”姜雀示意他喝。
“喝了好让你在床上销魂是吧?”
傅郁景话说着,手已经端了碗,然后一点不犹豫的送到嘴边喝了。
姜雀:“……”
“奴婢是怕少爷身子垮了。”
“不还是一样吗?”
傅郁景放下碗,嘴都擦完了。
姜雀:“……”
算了,还是不说话吧。
再说她也不想每晚都被他缠着要,现在府里都说她给这三少爷下了蛊,搞不好,真像是被她下蛊了似的……
傅郁景瞄着她那张沉住心思的脸,早就说过了,她的那些卑弱屈膝,以及所谓的臣服,都是她的伪装。
……
傍晚,落日西沉,天光还未完全暗下前,姜雀贴着傅郁景的身后,出了府。
外头的街景姜雀不算陌生,掐着指头算,她被卖进侯府,才一个多月。
一个多月以前,她也算是这街头上的人。
傅郁景没说要去哪儿,大概方向,像是要去城中的是水调码头,那里是许多人唱小曲儿,勾栏瓦舍连成排的地方。
江秋在后头离得有些远,姜雀知道是因为傅郁景今日把她带出来了,所以他不便靠太近,能看见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