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江挽还和他开了把联机游戏,还去工作室开的线上狼人杀房间转了圈。
——这段时间工作室的人没事做,都闲得长毛了。
江挽旁观了两把就退了出去,睡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江挽刚睡熟,紧闭的房门被轻轻敲响。
江挽没听见。
门外的人等了一会,很快响起了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声音。不多时,门被轻轻推开,高大粗犷的男人出现在房门口,热切地看向床上的鼓包。
江挽背对着门睡着,胳膊搭在薄被上,乌发微润凌乱,露出一截雪腻优美的天鹅颈。
男人端着一杯水,胸前的纽扣藏着一枚针孔摄像头,耳里佩戴着一枚入耳式耳机,他轻手轻脚地靠近床,听着耳机里的激动痴迷的说话声。
“靠近点。”
“再靠近点。”
“挽挽在睡觉。”
“好乖,斯哈斯哈,好想□。”
“燕总真大方,我再也不骂他了。”
“竟然雇人吓挽挽。”
“嘻嘻嘻,真恶劣。”
“嗯……”
“我操,谁他妈在打□□啊,恶不恶心?谁他妈要听你打□□?”
“吵死了,闭嘴。”
“想□在他脸上。”
“用他手机拍张照。”
“会吓哭吧,手机里突然多了张自己熟睡的照片。”
“被吓哭了也好瑟瑟。”
“会发抖吗?”
“在?看看□。”
男人皱了皱眉,取下耳机,缓缓弯下腰欺近江挽。
如果江挽现在醒过来,他会立马认出来这个人就是他想让管家辞退,却被告知是被家主亲自雇佣回来的那个男佣,林钧。
他想伸手触摸江挽,却担心扰醒他。
林钧克制地收回手,直起腰,目光停留在江挽放在床头的那杯水。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知道江挽睡觉前会接一杯水放在床头。
他将手中的这杯水替换了床头的水杯后,隐晦地将针孔摄像头贴在最容易拍到整张床的位置,和来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离开,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直到远离了江挽的房间,他才重新戴上耳机:“为什么要换水?”
“里面是不是有东西?”
“是什么?”
“用来助兴的药。”他说,调出监控,截了几张图,找到一个微博小号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