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听到她说师父和祖师爷的牌位是晦气玩意儿,要将它们扔掉时,徐菀怒了。
今日她说什么都要好好管教一番这丫头,否则自己今后在侯府还怎么立规矩!
“李嬷嬷,娘是不是今日才说过,若府中谁再妄议侯爷和本夫人的婚事,就要家法伺候?”徐菀向李嬷嬷问,意味深长。
“是,夫人。”
“敢问家法是什么呢?”
李嬷嬷大声道:“杖刑二十。下人的话,再发配到庄子上,永不得再回府。”
一名成年男子挨二十杖,轻则卧床一月,重则终身瘫痪。
而女子若要挨二十杖,没准会当场毙命!
闻言,将将分来松风苑的丫鬟婆子们的皆骇然一震,原本懈懒的仪态登时紧张起来,惊惶地看向抚琴。
抚琴更是吓得身子一软,跪伏在徐菀脚边嘭嘭磕头:“夫人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徐菀冷冷望着她,片刻后开口,“侯爷和本夫人将将成婚,不宜见血污。便罚你掌嘴二十,再发配到庄子上。李嬷嬷觉得可好?”
李嬷嬷福身,“全听夫人安排。”
“好,陈嬷嬷。”
徐菀一个眼神,陈嬷嬷就行至抚琴跟前,将她从地上拉起,二话不说啪啪啪连打了二十个巴掌,毫不手软。
陈嬷嬷力大掌厚,直打得抚琴哭喊惨叫。
打完二十,东珠便叫来福叔,将抚琴带走。
若画与落棋并院里其他丫鬟婆子吓得脸色惨白,颤抖如筛,再也不敢做任何出格之事。
徐菀让她们继续将牌位摆好,随后便吩咐她们去备膳。
出了一口恶气,徐菀午膳都多用了两碗。
用过午膳,慕怀瑾还没有回来。
徐菀便打算午睡片刻。可刚躺下没一会儿,东珠就急匆匆来禀告:“夫人,世子。。。呸,慕公子带着那个未婚先孕的女人回来了!正在瑞鹤堂搬东西呢!”
那对癫公癫婆回来了?
徐菀撑起身子,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我那好大儿回来了?快带为娘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