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幽澜院,傅郁景径直往屋里去了。
姜雀脚步忙跟着,两手从耳朵上把耳坠子取了下来。
这贵重的东西,本就不配戴在她的身上,除了突兀与扎眼,在她身上没有什么好看的。
“少爷,这个奴婢还是还给少爷吧。”
一进屋,姜雀就把这对耳坠子捧着送到了傅郁景的面前。
傅郁景看来,眉头瞬间蹙了,“为什么?”
“奴婢还是觉得……太贵重了,奴婢低贱,戴在奴婢身上不太适合。”
傅郁景:“……”
有时候觉得她还是不那么上道。
“本少爷觉得本少爷也是金贵的,所以本少爷在搂着你睡得时候,是本少爷低俗了?喜欢搂你这么一个低贱的丫鬟?”
姜雀:“……”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不爱戴首饰。”
“本少爷喜欢你戴着!你就得戴着!”
姜雀:“……”
不敢说话了,捧着耳坠子的手,一时都不知所措了。
良久,见傅郁景理都不理她了,自顾的去解了衣衫去换了身舒适的袍子,自己想像个捧个烫手山芋似的,到底又捏了回来。
“奴婢知道了,那奴婢就……告退了……”
“等一下。”
傅郁景看到了什么,去床头桌边的茶碟中,将那东西拿了过来,送到了她的面前。
“这个……今早你没吃?”
姜雀看着那一粒麝香丸,胸口闪过一丝紧张与心虚。
是的,她没吃。
就像小枝说的,避子类的药,本是伤根元的,吃多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什么感受。
而且前段时间才吃不久,她不觉得这个东西,每次之后都要吃一粒。
所以在今早傅郁景给她后,她故意丢在了一边。
她没想过傅郁景会这么直接抓着问来。
“奴婢……忘记了。”姜雀伸手接得自然,却是很犹疑的送到了嘴边。
傅郁景眼神里又是一抹看看穿的神色,也忽然见了冷,“以后这种心思,就不要玩了,怀上孩子没什么好处,也给不了你什么好处的。”
姜雀:“……”
心口突然被刺了一下。
她被误会了,她并没有玩心思,并没有想过要怀他的孩子,不过……好像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奴婢知道了。”
“下去吧,今晚不用陪我。”
“是。”姜雀点了头,老老实实的退了下去……
此后,一连三个晚上,傅郁景都没找他,但出去的时候,他还是会带她出去,带她出去,会让她见一些人,看一些事。
找不找她,姜雀没所谓,只要傅郁景还没有想要踢开她的意思就行。
到了第七日的时候,傅郁景终究还是没忍住,把她拉去了身上。
在傅郁景的嘴里,姜雀这几日是在玩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