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溪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捉住了,一声轻呼被堵了回去,说话间牙关打开,被对方唇舌乘虚而入,攻城略地,一番风云搅动,只余两分酸软无力。
挣扎不得,便由他去了。
许久之后两人才停下来,微微喘着气平复呼吸,还是在沈轻舟用了十二分意志力的情况下。
“怎地每次都这样久?我看话本里不是这样写的。”孟小溪红着脸问他道。
“是补偿前面的失礼,所以久了点。”沈轻舟搂着人,蹭着他的发顶,满心柔情。
等等!每次?
他现在才回过神来,是都挺久,但一共不就两次?所以——
他是装作醉酒忘记了!
怪不得这阵子这么收敛,原来他记得是自己喝多了要主动尝,这是不好意思了,害得他遗憾了这么长时间。
这小坏蛋!
沈轻舟紧紧箍住他,抵着额头问道:“还有哪次啊?话本里写什么,也是酒后非要吃那半生不熟的东西么?”
!!
糟糕!露馅儿了。
孟小溪鼓着嘴,不敢看他也不想理他,用力往后挣了挣,把脸埋到他胸前装死。
真是太可爱了!
一颗心简直要被融化掉,沈轻舟闷声笑着,将人紧紧搂住,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两人腻腻歪歪分开后,各自回房。
过了二更天,孟小溪还没睡着,一想到这事儿就忍不住脸红心跳,太丢人了。
再一想到晚饭前的情景,更加难以入眠。
以前他听到过两个长工间粗俗的玩笑话,说什么大树挂辣椒,意思是个子越高,那玩意儿越小。
可依他今日所见,却完全不是这样,沈大哥这应该叫什么,巨树缀胡瓜?那要是哪天两个人在一块儿,自己怕是真要吃一番苦头。
完了完了!脑子里成天装的什么玩意儿!哪有人意淫自己是如何被上的?
快点睡觉!
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梦,旖旎无比。
自这天之后,两人的关系就亲密了许多,不管多忙,早晚都会亲亲抱抱一会儿,哪怕沈轻舟一时忘记了,孟小溪也会红着脸过来找他,履行作为恋人的礼节。
沈轻舟有心告诉他,又舍不得这来之不易的福利,算了,以后再说,热恋期的脑子就是这样不正常。
果树苗栽完没两天,下了一场春雨,刚好不用再去复浇一遍,两人把地窖里的红薯搬了出来,准备育苗。
当初埋窖的时候就挑好了,大多是个头中等,体型细长的,这种能够多出些苗。
经过一个冬天,有些红薯上面已经出现了芽点,有的还是光秃秃,但只要没有腐烂的迹象,温度湿度适宜,都可以作为种薯播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