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少话多,两人就这样看着他自说自话表演了一晚上。
终于吃好了,孟逢原微微摇晃着站起身来,打算回家。
“等等!三叔,我俩送您回去。”孟小溪实在是不放心他这样。
“没、没事!这才几步路远,不用送!都给我站在那儿!”
孟逢原坚持自己回去,反正离得不远,二人只得随他。
人刚出大门,沈轻舟附到孟小溪耳边悄悄说道:“下次他来吃饭,光炒菜不买酒。”
孟小溪低声笑着:“我也是一时忘了,就想着干一天活喝酒解乏,谁知他那么多话。”
“其实,做别的更解乏。”沈轻舟离得极近,低沉的嗓音加上微醺的气息令人手脚酥麻。
“什么?”孟小溪装傻。
“真要我说出来么?”两人越来越近。
“还是别了!没洗漱,都是味儿。”孟小溪推拒着。
“没味儿。”沈轻舟自己闻了闻,退而求其次,“那就只亲外面,再让我抱一下。”
“唔!行吧,那你快些。”
两个人正在你侬我侬,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外褂子忘了拿,明早还要穿。”孟逢原咕哝着又回来了,拿他刚才放在凳子上的衣服。
一进门就看到两个人影黏在一块儿,登时惊得酒醒了大半。
分开之后,三个人面面面相觑。
“三、三叔!”孟小溪也十分尴尬。
来的不是生人,元宝在院子里没叫,没人提醒他们。
“你俩在干嘛!”孟逢原满心疑惑。
“没干嘛,就是——解乏。”孟小溪支支吾吾。
“对!按头皮解乏。”沈轻舟附和道。
孟逢原狐疑地瞅着他俩,看起来不像按头皮啊,拿嘴巴按么?
不过也不一定,刚才没怎么看清,他甩甩脑袋,确信是自己喝多了。
这趟回来,孟小溪两人又把他送到了家,终于才放了心。
春耕结束田里忙完,天也暖了,买鸡苗又提上了日程。
砍来毛竹,沈轻舟参照搜来的步骤,在后院搭了鸡舍鸭舍,然后两人带着笼子去集上采购鸡苗。
山上的树还没长起来,今年先少买一些,对比挑拣之后,共买了六十只小鸡,十只鸭苗,还有两只小鹅,总共才花了三百文左右,比预想的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