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去,另一边却也没多高兴,孟小溪一脸担心:“姚康,还有没有哪里难受?我是说除了皮外伤。”
姚家父子俩不解地望着他。
“就是说肚子有没有疼,还有胸口,起来走走看,胳膊腿儿哪里不舒服,都要查仔细了。”沈轻舟帮他解释清楚。
“噢!那倒没有,除了手上和面上,我估摸着就是些瘀伤。”姚康原地来回走了几步。
他今天的遭遇可谓跌宕起伏,被那一家人围殴时他根本没怎么敢还手,怕因此连累到父亲和东家,没想到沈管家上来就不管不顾打了一通,最后还让人拿捏不着,真是太厉害了!又十分解气。
“丢种子盖土用不着牛,我跟沈大哥在这儿就行了,姚叔你先赶车带孩子去镇上看看。”
孟小溪从怀中摸出一串零钱并一把钥匙递给他,“这你先拿着,不够再去我屋里床头的匣子里拿一些。”
“不用不用!”姚道成连忙推拒着,“上次买衣服的钱还没用完呢少爷!用那个就够了。”
“不行!”孟小溪不由分说把钱塞了过去,“不能便宜了别人,记住让大夫给开些好药,不用白不用!”
姚道成推不过,心情复杂地接了过来。
儿子受伤他固然生气难过,可东家这两人最后又尽力给他们出了一顿气,让人没有说处。
“还有,往后若再遇见这种事情,不要自己撑着,能打过你就使劲打,感觉打不过你就跑,跑快点,总之,最大限度保全自己。”临走前沈轻舟又交代一遍。
一般人都知道,宁见法官不见法医,自己的命最重要。
“嗯!我记着了,沈大哥。”姚康鼻子有些发酸。
“行!去吧,看完了直接回去休息,这两天不要来田里了,等好了再说。”
孟逢春下午又过来一趟,催促那一家子将破皮的西瓜全部摘下来过秤,照价赔给了孟小溪。
姚道成拿回来的诊费方子和药钱,也都算了一遍,误工费他们没多要,只算了三天,就这样把许来翠气得也够呛,平白出了这么多血。
待人走后,孟小溪把赔的药钱和误工费塞了过去:“这个给你!姚叔。”
“可他没干活,误的是你们的工。”姚道成又推辞着。
“你就拿着吧!罪不是他受的么?这两天我尽量做点好吃的给他补补。”
“哎!多谢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