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也只好这样了,孟小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他怀里。
姚道成只当是俩人昨晚喝得太多,今天起晚了,也没好意思喊人,在塘子边来回溜达着等开门。
沈轻舟若无其事地打开大门,点头问了声早:“姚叔!”
“哎!沈管家早!”
姚道成刚打算去打扫牛圈,突然停下脚步,疑惑地指了指他的胳膊,“沈管家,你受伤了?”
夏天都是挽着袖子,沈轻舟低头一看,两条肘臂下方都是血印子,一看就是席子磨的,如果他猜得不错,膝盖上或许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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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子
一直留意不要让小溪留下印子,没想到自己却磨成了这样,当时只顾着劈波斩浪一路猛猛闯,根本没感觉到疼痛。
不过他屋里的席子的确不行,自己皮这么厚都变成这样,也不知小溪的肩背有没有事,刚才起床时他光看了前面,只留意了那些露在外面的皮肤。
沈轻舟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昨晚喝了不少,兴许是摔的,无事,反正也不疼。”
“哦哦,生辰嘛!多喝点也没事,我过去打扫了。”
“行!噢,还有!小溪他今天不太舒服,姚康你等下跟我一块儿做饭。”沈轻舟又叫住了后面的人。
“知道了,沈大哥。”
“不舒服?那,要不要我去请个大夫过来?”姚道成满脸担忧。
“先不用,我待会儿去问问他再说,你们去忙吧!”
父子俩去了后院放鸡喂牛,沈轻舟赶紧溜进孟小溪房中,把门一关,上来就要扒他的衣服。
“来来!快脱下来。”
孟小溪大惊失色,这是大白天,他都听见那两人进了院子,沈大哥这是要做什么?
难不成昨晚打开了某个机关,要化身淫魔了?这太可怕了吧!
他一骨碌滚进了旁边的床单里,把自己紧紧裹起来,正义凛然道:“不脱!”
又一本正经劝他道,“沈大哥!咱们还年轻,来日方长,若不知节制,把身体搞垮了,以后可怎么办?”
还有几十年要过呢!
沈轻舟一愣,知道他是误会了,瞬间哭笑不得。
他抬起胳膊给他看:“喏!看我这儿都磨成这样了,我记得胳膊还没用多少力,也没有一直趴着,可你却是一直躺着的,都没起身换个别的姿势,我怕你肩背也磨伤了,快脱了让我看看!”
“我没事。”孟小溪坐了起来,心疼地摸了摸他的手臂:“既是如此受罪,那便不做了罢!等天凉了铺上被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