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舟:“……”
孟小溪憋着笑:“等明天我给你编个好看点的,去睡觉吧!”
“等会儿再睡!”沈轻舟抄着他的膝弯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床边把他往上面一丢,欺身上前,“还有事儿没做完呢!”
居然把他类比成公鸡!公鸡那种事儿他又不是没见过,叼着冠子骑到母鸡身上一两秒钟就下来了,这可不能忍!
孟小溪微微挣扎了两下:“哎!衣服还在你那屋呢!”
两个人披个袄子就过来了。
“我待会儿去拿!”
沈轻舟怕他着凉,捞过被子罩在两人身上,随后一件一连把衣服丢了出来,很快便互相贴住紧密相连了。
同孟小溪以前幻想的一样,宽厚的身躯火热健壮,完全能覆盖住他,特别舒服。
开山斧如烙铁一般滚烫,有力又沉重地砸向山体,凿平了石块,凿出了涓涓细流,却仍不知足,还想夯到最里面去。
像有人拿着鞭子在后面催一样,伴随着山林间呜咽的风声和溪流声,乒乒乓乓,一阵狂暴施工之后,才终于停下来歇了会儿。
孟小溪倦极,眯着眼睛抱怨了一句:“像饿了八百年一样!”
可不是,虽说没有八百年,也饿了好些天,最后还让他东想西想差点误会了。
低头蹭蹭他的鬓角,沈轻舟轻声道:“现在天冷,是怕你晨间起不来,所以晚上没有多闹你,想让你早些休息。”
“那就不要早起跑步嘛!”孟小溪小声抗议着,“我身体比以前好了很多。”
“嗯!明天歇着,后天再去。”
“……”
不若明晚缠着他再来一场好了。
沈轻舟掀开被子起身:“我去拿衣服,再倒点热水过来。”
现在没有热水瓶,保温杯容量有限,他又想了一个办法,刚烧好的开水灌进大铜壶里,盖好盖子,然后用洗干净的旧棉衣包住,再放进堆满木头锯末的木箱里,能保温很久,不用时时刻刻生着炉子也能有热水用了。
“哎!你好歹披个衣服,打算就这样出去啊?”
除了腕上的红布条,全身光溜溜的,像什么话!还冷得要死。
“嗯!知道了。”沈轻舟忍着笑意捞过了棉袄。
第二天,孟小溪实在看不下去那潦草的布条,给他重新做了一个。
红布条剪成细细的几根,用针线小心地锁上边,再编成红绳,中间还穿了一颗他箱子里的暖黄色玉石珠子,颜色搭配得甚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