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海中凤瑶的心声,那些话语如同涟漪般在她的心湖荡漾开来。她本想就此沉入梦乡,但刚刚的那些话语却让她思绪万千,难以平息。
回想起前世的种种,凤雅辛清晰地记得,在那个前世里,并无“神秘人”这一角色的存在,而关于皇上曾被挟持的传言,虽有所耳闻。
但后续如何却是不甚清楚,只记得最终并未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而凤雅辛在听到凤瑶的心声后让她不禁对眼前的一切产生了更深的疑虑与感慨。
然而,当她想到凤瑶,那个似乎总能带来奇迹与希望的小孩子,心中的忧虑便逐渐消散。她深知,有凤瑶在的地方,总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这份信任与安心,让她最终放下了心中的重担,长长地舒了口气。
“罢了,既然有凤瑶在,那么凤翔皇朝的未来,必定能够平安无事。”
凤雅辛在心中默默念道,随后便带着这份安心与信任,缓缓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沉入梦乡,期待着新的一天带来更加美好的希望与可能。
驿馆内,气氛凝重而紧张,使团不约而同地聚集在一起,目光聚焦于房间的一角。
那里,摄政王齐萧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面容苍白,太医则俯身细致地为他诊断病情,神情专注而严肃。
与此同时,大厅之内,仅见于博与安敬仲二人相对而坐,保持着一份难得的沉静。
与屋外众人焦急等待的身影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他们二人正以独有的方式,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寻找着解决之道。
于博眉头紧锁,压低声音道:“你觉得这摄政王,是真昏迷还是另有玄机?毕竟这一路上,我们可没少请大夫为他诊治。”
安敬仲,作为于博的智囊,冷静地分析道:“依我之见,他应当是真的昏迷无疑。种种迹象表明,他的病情并非装腔作势,而是确有其实。”
于博面露疑惑之色:“确实令人费解,自我们找到他以来,他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仿佛与世隔绝。”
安敬仲沉吟片刻,回应道:“此事确实蹊跷,但我已亲自验证过,他的是的,并无虚假之嫌。”
此刻,太医完成诊断,缓步走至于博面前,面色凝重地禀报道:
“于大人,经过仔细诊查,摄政王的病症异常复杂,难以确定其昏迷不醒的确切原因。若长期如此昏迷不醒,恐非吉兆,需尽快寻找解决之道。”
于博闻言,眉头紧锁,语气中透露出无奈与焦虑:“这……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眼前这局势,真是让人束手无策。”
安敬仲同样蹙眉深思,沉声道:“目前看来,唯有寻找能够治愈摄政王的高人,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太医闻言,连忙点头附和,神色更加凝重:“此事关系重大,确需即刻禀报皇上,以免延误时机。”
于博看向安敬仲,后者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随后,于博转向太医,语气恳切地说:“那就有劳太医您亲自走一趟,向皇上禀明此事了。”
太医再次拱手行礼,应声道:“于大人放心,我定会将此事详尽禀报皇上,尽快寻求解决之道。”言罢,太医便匆匆离去,前往皇宫。
凤祥宫内,一片宁静而温馨的氛围中,凤渊端坐于案前,神情专注地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每一笔都透露出他作为帝王的勤勉与决断。
而在一旁,慕婉孀则以慈母之心,巧手翻飞,正精心为小公主凤瑶缝制着百日宴的华服。
针线在她指间穿梭,每一针一线都蕴含着对未来小公主成长的美好祝愿与期盼,希望这件特制的衣裳能为凤瑶的百日庆典增添一抹亮丽的色彩。
这袭华美的衣裳即将在巧手下绽放光彩。凤渊见状,轻摇首道:“皇后娘娘,您无需事必躬亲,尚衣宫工匠技艺精湛,交由他们打理即可,何必亲自动手,劳累自己呢?”
慕婉孀专注地穿梭于针线之间,未曾抬头,语气中满含温情:“我心意所在,便是希望她能穿上这份亲手编织的爱。”
“毕竟,这是我们的女儿百日宴,每一针每一线都承载着母亲的深情。况且,为女儿缝制衣物,即便是如此小巧的婴儿装,于我而言,亦是乐在其中,不觉丝毫疲累。”
慕婉孀的话语中充满了母爱的光辉,让凤渊也不由得为之动容。他轻轻走到慕婉孀身旁,温柔地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疼惜与感激。
“婉孀,你的心意我自然明白。你对凤瑶的爱,比任何人都要深沉。只是,我也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不要太过操劳。”凤渊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关怀。
慕婉孀抬头望向凤渊,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她轻轻一笑,说道:
“皇上放心吧。我会注意的。只是,为凤瑶做这些事情,我觉得很幸福,也很满足。看着她一天天长大,穿着我亲手做的衣服,那种成就感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凤渊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紧紧握住慕婉孀的手,两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彼此的心意已经明了。
此时的碧春见凤瑶似乎也被这份温馨的气氛所感染,只见她在摇篮中轻轻踢动着小腿,发出咯咯的笑声。这清脆的笑声如同天籁之音,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生机与欢乐。
见到此景,碧春嘴角不禁上扬,绽放出温暖的笑容,那份由衷的喜悦仿佛春日暖阳,温暖而明媚。
刘公公与小福子恭敬地守候于宫门之外,静待差遣。
不多时,太医在一名小太监的引领下匆匆步入,神色凝重,他向刘公公微微欠身,低声道:“刘公公,在下有紧急要务需面禀皇上,此事关乎使臣之安危,万望公公通禀。”
刘公公闻言,眉头微蹙,重复道:“使臣?”意识到事态的紧迫性,他立刻转身,步伐稳健地步入内殿去禀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