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我的第一个重孙已经出生很久了啊,丁梓枵。”丁教授一脸正经。
“那你说什么双双肚子里的是你重孙。”
“那我也没说错啊。”丁教授仍旧是一脸正经,把不久前初见弦胤的感动激动一扫而空。“你不是我的孙辈吗?那她肚子里的自然是重孙辈啊。”
弦胤心道爷爷是不是老年痴呆。
“爷爷。。我是女的,我怎么跟一女的生您的重孙……”弦胤觉得自己快石化。
丁教授笑了。
“弦胤,你就这样认为吗?现代克隆不是还有什么dna技术,用得着那啥?”
弦胤深呼吸一下,又缓缓道:“双双又什么时候沾了我的血?……”
血。
弦胤突然记起什么。
那是在断崖前看到的一幕,她纵身跃下;自己求药得老人相助,一碗热腾腾且甚满的红须参汤药;走到双双跟前却无意被树枝绊下,洒了些许汤药,裂了碗口,割了自己的指头,滴了几滴殷红的鲜血……
“那是你的孩子。”丁教授又再强调,“孩子身上,流着你和她的血。来,爷爷专程从家里带来的,你好生保管。”
弦胤木讷地接过,样子比悲痛慕容焉去世更为空洞。
☆、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
模模糊糊地醒来。
弦胤搓了搓眼,又是那样刺眼的阳光呵。
那个梦……弦胤不禁笑了,自己怎么梦到这些了,是假的吧?嘿嘿…嗯。手里似乎还攥着什么东西,低头一看。
玉佩。
弦胤愣了,拎着玉佩的绳子递向阳光。
玉佩的样式和自己所佩戴的一模一样。那是丁家人每个新生儿都应佩戴的东西,根据字辈以及玉佩上的字而取名。
“爷爷…”弦胤又想起昨夜的话,再加上手中确实拿着爷爷给的玉佩。“啊!痛!”因为不相信是否还在梦中,弦胤使劲咬了一下自己的手。
真的。
“爷爷,你别这样开玩笑好不好…”弦胤急了,自己坐在山丘上不禁带着哭腔。“半年前我离开她的时候,我以为最无辜的那个是我啊!!!你现在为什么告诉我其实最无辜的那个是她啊!!你要我怎么办啊!!!”
怎么办。弦胤,回去吧。
那个孩子身上流着你和她的血,你怎么能离开她。
弦胤自己一人在慕容焉的坟前坐了许久,从中午坐到了黄昏。那个往日砍柴的樵夫再一次经过,见弦胤呆坐着,便放下柴一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