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之对这话题格外感兴趣,双眼看看窘迫的时乔,又看看淡定的鹤琛,揶揄说:“不完全是什么意思?你俩到底什么关系?”
鹤琛挑眉:“你猜?”
陈梦之不愿意跟他废话,摆了摆手说:“其实我不关心你们俩到底啥关系,你就说你们两个有没有瞒着我们做酿酿酱酱的事?”
时乔脸一下子涨得通红,飞快说:“没有!”
“没有?”陈梦之信不了一点,“鹤琛腰带都在你这儿,难道他没在你寝殿里留宿过?”
“他……我……”时乔嘴唇翕动,无助地看向鹤琛。
鹤琛轻轻笑了一下,拿陈梦之的话回击她:“你有证据吗?”
陈梦之指着崔梓蒙手中云纹腰带:“这不是证据?”
鹤琛唇角微微上挑:“我说这是我奉皇命给时婕妤作法后不小心落下的,你信吗?”
陈梦之笃定:“我不信。”
鹤琛:“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陈梦之:“……”
陈梦之怒:“鹤琛,不带你这么袒护她的!”
鹤琛奇怪:“你拿时乔的证据怀疑我,还不允许我为自己做辩解。这是什么道理?”
“你——”陈梦之吃瘪。自打认识鹤琛,吵架她几乎从没赢过。
崔梓蒙不懂陈梦之在得知鹤道长和时婕妤有私情后,为什么如此兴奋。他埋头继续找线索,不一会儿便又翻出一纸药方。
“清癯散,状如鹤顶红,实为引人假患风寒之药。含轻微毒性,不易频繁服用。落款是……鹤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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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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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我看看!哈!鹤琛!这是怎么回事!”陈梦之拿过崔梓蒙手中药方指着鹤琛,一副小人得志嘴脸笑道。
鹤琛看了时乔一眼,觉得有关这药的剧情不是不能说的内容,于是坦白道:“时婕妤不想让皇帝临幸,于是便向我求了这药。”
陈梦之望向时乔:“你不喜欢皇帝?”
时乔脸还烫着,看陈梦之逐渐恢复正经,加速的心跳便慢慢平稳下来,说:“嗯,我是被逼无奈才来和亲,其实对皇帝没有感情。”
陈梦之不理解:“皇帝是一国之君,是大梁最好的男子,你不喜欢他却喜欢一个牛鼻子假道士?”
在陈贤妃视角下,皇帝是全天下最完美的男人。侦探社调查员小陈陈梦之本人没见过皇帝,自然不会怀疑陈贤妃的视角有问题。
时乔小声说:“皇帝……已经年过四十了。”
“中年男人才更有魅力呀!”陈梦之说。
鹤琛问陈梦之:“你今年多大?”
陈梦之回想了下陈贤妃的年龄:“好像……三十六?怎么了?”
鹤琛点头:“嗯,没事,挺般配。祝你和皇帝百年好合。”
陈梦之当即一炸:“鹤琛你什么意思!”
鹤琛斜瞥了她一眼,说:“我不像你这般歹毒,喜欢看老牛吃嫩草。而且,她不喜欢皇帝,对你来说难道不是件好事?”
自己在争宠大业上最大的竞争对手,却根本无心参与竞争。陈梦之细想来,竟被鹤琛说动,觉得时乔不喜欢皇帝或许不是件坏事。
不过她就这么被鹤琛套进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