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没有见识过?倒也没再说什么。 反倒是杨周雪看看我,有点哀哀地喊了一声:“谢明月。” 我看她这副模样就心软,便道:“我在门口候着。” 房间里没什么动静,偶尔会传来一两声椅子挪动的声音,我站在门口翻看着手上的账本,又因为心里记挂着杨周雪,所以什么都没看进去。 好在,没过多久,医官便走了出来。 我踮着脚想去看杨周雪如何了,却听他道:“我给她做了针灸,她现在还躺着没醒——能借一步说话吗?” 我应了一声,随他站在了一旁。 只听他问道:“这几日你没给她上过药吧?” 我摇摇头:“没有。” 我从没想过杨周雪会出什么事,更没想过她身上是沉疴未愈,也就没找过人去开药。 ...